“啊,君其真,你小子又騙我!”就在這時,風衛雕揚起手來就想打君其真,卻被後者快速閃開。
“早就說過和你他孃的溝通不了,老子騙你什麼了?這次是老子最真誠的一次。”君其真揚起下巴罵道。
對於離晨星海的修煉過程以及原因,他確實毫無保留的給風衛雕說了,但風衛雕還是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這麼說來,除了離晨,這個修煉之法,對其他任何人都沒用,虧他還興沖沖的來跟君其真作資訊互換。
“喂,你師父跟我老師有仇麼?我總感覺他倆是一對冤家。”瞧著又開始翻臉對罵起來的兩人,離晨極度疑惑,雙臂抱胸的問夜雨道。
只見夜雨俏皮的攤了攤手:“我也很奇怪,按理來說,我在永凍冰川修煉得好好的,我師父非要將我帶到這個地方來,所以,你老師我也瞭解不深,哪裡知道有什麼過節。”
離晨無奈笑了笑,雖然不知道這風衛雕到底什麼來路,但不用想就知道,以後他倆一碰頭,就有得玩咯。
自從知道了學院後山的那一顆無塵樹之後,離晨與明月便在學院有了新的修煉之地,大會一過,還沒有等君其真請他們“吃燒雞”慶祝,他倆便嚷嚷著要去無塵樹,而君其真也是樂見其成,難得他收的兩個學生修煉如此刻苦。
所以,在接下來的這五天,他們又在無塵樹下度過。
進入金盾令後,這是離晨第一次梳理星海里頗為紊亂的星力,之前晉升太快,導致了連自己也有些駕馭不住裡面的桀驁的星力,所以,在這期間,君其真除了為他們護法之外,還一刻不離的教離晨如何修煉。
“諸位老師,今天我把大家叫到我這裡來就是想問問,你們有什麼方法阻止那個叫離晨的小子繼續得分,他再這樣繼續贏下去,我們幾個的冰霜試煉名額都會被君其真贏去,雖說三長老後來又找到君其真說只能給他一個名額,但我們的名額將全部會被收回學院手中,我想大家都不想看到吧?”一處典雅古樸的房間中,一張巨大的桌子擺放在正中央,路易斯一手撐著桌子望著十幾名老師道。
他所叫到的都是已經進入名次爭奪賽的老師,不過有一些卻是已經輸給了離晨,就例如,何雲的老師何一味,只見他微眯著眼道:“都說這屆學生藏龍臥虎,在我看來,都不及君其真手底下那兩個,我聽說,那個叫離晨的小子,在進入學院之前靈魂本源被破壞過,原本已經沒有成為武士令的希望,沒想到離開學院短短一年,竟然達到金盾令的層次,而且兼修力量防禦,要知道,我們學院幾百上千種試煉的速度都趕不上他在外的歷練,此子天賦實在是過於驚人。”
學院的各種試煉,便是從古至今,無數老師絞盡腦汁開發出來專門提高學生等級與實戰經驗的,提升實力的速度在大陸上首屈一指,但即使是這樣,也被離晨這個從來沒有經歷任何試煉的人比了過去,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
“何老師,那日跟君其真打賭的時候你沒有在場,所以我路易斯在這裡懇請你回去給你幾個學生做做心理工作,接下來他們的作用同樣重要。”路易斯對何一味抱拳道。
只見何一味將他手按下道:“路易斯老師你說話客氣了,在座的各位與你都一樣,都看不過眼君其真在學院裡為所欲為,做事自然是盡全力在坐,你放心,何雲那幾個,雖然輸給你手下的幽千血和風衛雕手下的夜雨一次,其他場次幾乎都是贏的,我敢保證,他們絕對能進前十,要想將離晨給壓下去,接下來就要看各位學生的手段了,現在那離晨可是是一場一場都沒輸。”
話畢,又一名叫薛長西的老師突然說道:“路易斯老師,在下有個小小的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路易斯聞言,立即喜道:“薛兄但講無妨!”
那名老師沉默了片刻,接著道:“在這麼多場比試下來,學院這些學生孰強孰弱我們都早已知曉,你手下的五個選手個個實力驚人,這樣的隊伍放眼這一屆學生當中,他們數第二沒人能數第一,所以如果在場上遇到離晨時,下手重一點,讓他不能參加後續的比試,我們就有機會超過他。”
話音剛落,另一名老師憂慮問道:“這比試主要是點到為止,要是到時候那離晨提前認輸怎麼辦,這樣豈不是這計劃毫不起作用。”
“呵呵,仁兄就小瞧了我的手段。”薛長西微微笑道,然後手心一翻,一枚暗金星令出現在手上,“這枚暗金星令半成品叫做鎖氣帖,我在裡面做了手腳,星力雄厚的金盾令也用得,可以說這是專門為了路易斯老師那幾名學生煉製的,只要到時候想方設法將其帖在離晨身上十分鐘,他的星海便會被封鎖半個月,在這期間,他難道還想憑藉本身實力贏取比賽不成?”
路易斯拍手賀道:“妙哉妙哉,真不愧是黃金制令大師,這等手段真是令我欽佩,正好我跟抓鬮的申長老熟悉,到時候明天第一場就讓他抽到我與君其真的對決,到時候將他逐出學院易如反掌。”
“我聽聞君其真貌似也是一名制令師,他要是拿出來更加強大的星令來破解,豈不是也是功虧一簣?”又一質疑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