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兩千金幣!”鍾言有種不敢相信的錯覺,原以為叫老闆偷偷換上幾個實力強勁的對手跟離晨過招,好收點零花錢,沒想到半期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的他可算是一窮二白,估計父親大人知道了,一年都不會給他零花錢了。
“這下好了小不點。沒錢消遣,你以後就只能待在家裡好好修煉,省得你一天到晚到處玩。”這位叫青蝶的女子看見鍾言發狂的樣子,掩嘴輕笑道。
“老闆,你過來!”鍾言惡狠狠對著老闆吼道。
這老闆也發現大事不妙,驚恐的走到鍾言跟前。
“我發現你不老實啊,你是不是串通我青蝶姐姐來坑害我?”
老闆滿臉叫苦道:“天地良心啊,言少,以你的威望,就算城主大人來了,我也不敢做什麼啊。”
“你別扯上我爹,本公子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去把那個離晨叫住,叫他不要走,我來親自會會他。”
這老闆為人雖好,但也不敢違背鍾言的話,只得將離晨叫住。
這一叫,離晨原本高興的心情瞬間消逝,正疑惑為什麼會被叫住,於是待在擂臺上不曾下去。當看見鍾巖走氣沖沖的下高臺,瞬間意識到事情不妙。
“我得罪了這位公子哥?”
心中一動,便馬上想要叫君其真,居然發現君其真樂呵呵的走到物品兌換臺,哪裡還注意到他這邊。
“真坑啊!”離晨不禁仰天長嘯,但他再怎麼看他老師也不是個貪財的主啊。
“你你你別走,快還本公子兩千金幣來。”鍾言上臺後,單手叉腰,另一隻手伸出來要錢,哪裡有城主兒子的架勢,明明就像一地痞流氓。
離晨不明所以,攤了攤雙手道:“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我憑什麼要給你兩千金幣?”
鍾言哼道:“本公子為你輸了兩千金幣,你居然贏了,我不找你找誰?”
離晨嗤笑道:“真是笑話,你自己賭輸了來找我要錢,要人人都像你這樣,別人家競技場乾脆倒閉算了,反正沒人敢來打擂臺。”
“行,那你不還也行,我們兩個來比一場,賭注就是兩千金幣,你輸了就要給我。”鍾言自知理虧,但放棄兩千金幣確實又不忍,於是無賴道。
“不打!”離晨一句話將鍾言堵了回去。
“哎,小不點,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為難別人做什麼,還嫌不夠丟人啊?”青蝶此時也到了擂臺邊緣,捋了捋額前的青絲無奈道,“你聽姐姐的,回去姐姐給你把錢給補上。”
她這句話說出來時,鍾言也發現全場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當下面紅耳赤起來,太難堪了,要是傳出去,以後他還怎麼在落日城混。
面對騎虎難下的局面,他只好硬著頭皮道:“姐姐的錢我怎麼能要,我不管,我就要離晨賠我,不然就來比試一場。”接著又對四周愣住的人道:“看什麼看,你們說本少該不該要回這一筆錢?”
“言少說的是。”周圍人連忙道,這城主的兒子誰敢惹,要是不小心說了個不字,怕是隻有自己出這筆錢了,這公子哥雖然從不拿他父親出來要挾人,但是太小孩子氣,惹不得。
君其真在臺望著鍾巖如此刁難離晨,眼睛裡不僅沒有怒氣,反而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笑眯眯的看著,嘴裡沒來由說了一句:“重頭戲要來咯!”
果不其然,未等到離晨回話,一道憤怒的聲音從競技場後門處傳來,聲音醇厚夾雜一絲破音,讓人不寒而慄。
“混小子,你把老子的臉丟到這來了,趕快給老子滾回去修煉,不然剝了你的皮!”
“遭了,城主大人過來了!”競技場老闆嚇得魂不附體,要是讓城主鍾遠山知道了他縱容鍾言胡鬧,這小生意怕是沒法做了。
鍾言聽到這聲音也是嚇得脖子一縮,趕忙跑到青蝶背後,悄悄探出腦袋望著後門方向。
離晨嘲笑道:“原來是偷偷跑出來的,你還敢這麼高調,我看你莫不是腦子不好使吧?”
不多時,門簾處轉過一名中年人,氣宇軒昂,眉宇間透出陣陣嚴肅的氣息,他一出來,在場的人無不問好。
不過這位城主大人並不在乎這些禮節,無視眾人將鍾言從青蝶背後拽了出來。
“鍾叔叔,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青蝶微笑問道。
鍾遠山對待這個侄女還算客氣,叫道:“還能怎麼,這小子跑出來以為我不知道,原以為放他出來活動活動筋骨,沒想到他做出這等事情來,不僅輸掉大筆錢,還沒臉沒皮的找別人要。”
“以後每個月只有兩金幣的零花錢,老子看你怎麼花。”接著便揪住鍾言耳朵道。疼得鍾言直叫不敢了。
“你欺負他們沒有?”看著鍾言可憐的模樣,鍾遠山才稍微解氣道。
“孩兒哪敢啊……”鍾言叫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