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隱瞞得住啊,這裡可是我們的地盤。”
花狐碟似乎是在鍛鍊,在跑步機上跑步呢,呼吸急促的問我,“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哼哼,你啊,沒問題是肯定不會找我的。”
“嗯,是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啊,你就直接說吧,我在跑步機跑步呢,一會兒要去洗澡,給你五分鐘時間,別墨跡啊。”
“好,好。”
我就把事情說了一遍,說的我都哭笑不得,“那個貓鼬,就是我朋友,已經在曼谷機場打起來了,我身體也渾渾噩噩的不舒服,幫不上忙,你,你趕緊給我想個辦法吧。”
央求著說,“花姐姐,求你了。”
“哼,油嘴滑舌的就會拿花言巧語糊弄我,我才不上你的當呢,這種事根本沒辦法幫忙,你們倆要做的就是留下一點錢趕緊撤,要不然,就得去警局蹲拘留。”
花狐碟還笑了,“對,對,你們啊就該蹲拘留,當初我們去海州,可是被你耍了一道,這回啊,你們是活該。”
花枝亂插的笑個不停。
我無語了,“花姐姐,你就別鬧了,這件事就沒別的辦法了,這女孩有沒有可能加入你們的組織啊,或者你給收留了。”
“不可能,我們組織都是無父無母的,你們口中的那個女孩一看就是父母俱在,只是沒錢而已,所以啊根本不可能。”
全然否絕。
我還想說其他的。
可去是無用。
花狐碟全給我堵死了,“你別和我廢話了,我告送你的就是最好的辦法,你如果不聽,就自己處理,我是泰國人,我太瞭解這片土地了,你爛好人的想幫她,沒準是在害她,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啊,你管不了那麼多的,悲天憫人,憐憫自己就行了。”
“吧嗒!”
花狐碟掛了電話。
“•••••••”
而貓鼬那邊,依然在鬧,依然在吵。
貓鼬拽著女孩的手不撒手,那邊的男女也不撒手,警察勸說也不行,女孩都哭了,“嗚!”“嗚!”的哭,被拽疼了,“你們鬆開我,你們鬆開我。”
“你跟我走,跟我走,他們是要買賣了你。”
貓鼬明顯是在胡攪蠻纏。
所以下場很容易猜想得到,就是我倆被帶入警局,沒有其他情況,我立刻推搡著進入人群,拽住了貓鼬說,“放手吧,認了。”
“啥!”
貓鼬還想爭搶。
我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認了,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就是得認了,在這樣下去,反而會害了他。”之後掏出我自己手中的泰銖說,“小姑娘你拿著,這是你幫我的感謝金。”
“嗚!”“嗚!”
她嚇傻了,根本不收。
那對男女看錢數不少,一把搶過去,就也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