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宗雲楓的出現,曾行躍的面色不禁一變,隨後露出一抹笑容:“今天是宗伯父的生日,家父令我前來祝賀,祝伯父天天樂開花。”
宗雲楓擺了擺手,說道:“我宗某人承受不起你的賀壽,你回去告訴你的父親曾疏夜,這兒是我宗家的地盤,不是曾家的後花園,所以不要將自己的那一套不良習慣帶到我家來,不然,哼!”
話至如此,宗雲楓冷冷地看向曾行躍。
曾行躍的面色變得很難看,他伸出手指,說道:“姓宗的,這就是你對待貴客的態度嗎?”
張長弓冷笑一聲,這個曾行躍真是一個不通情理的白痴。
宗雲楓朗聲說道:“貴客?你算嗎?”
聽到宗雲楓所說的話,曾行躍氣得火冒三丈,他的眼睛裡,流露出暴怒的火花。
“好你個宗雲楓,我想,宗家與咱們宗家的合作是時候到此為止了。”曾行躍冷著臉說道,他不再對宗雲楓使用尊稱。
宗雲楓嗤之以鼻,似乎對曾家的合作很不在意。
瞧到宗雲楓的態度,曾行躍握緊雙拳,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曾行躍,你趕緊回家吧!這裡不是你這種小屁孩該待的地方。”宗雲楓冷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哈!”
在場的眾人發出捧腹大笑。
曾行躍的臉皮變得通紅一片,十分的惱火。
他可曾受到如此侮辱?
他從小就展露出寫作天賦,被整座曾家奉為掌上寶。
橫行霸道,不可一世,紈絝浪子,這些都是他的標籤。
可曾行躍萬萬沒有想到,會在今天,遭到如此的侮辱。
曾行躍陰沉著臉對宗雲楓說道:“你會後悔的!”
“是嗎?”宗雲楓淡淡地說道。
曾行躍的目光掃向了剛才嘲笑他的人,這令那些人汗毛一豎。
“好了,別拖延時間了,來人,送客!”宗雲楓拍了拍手掌,立刻就有兩名身穿黑西裝的大漢走近曾行躍。
曾行躍將那兩名壯漢推開,開口說道:“不用你趕,我自己會走,你和你的宗家等著,我會攜著滔天怒火,一把毀掉你們!”
“咦,是誰家的井底之蛙在呱呱叫呀?”宗雲楓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真是可惡!”曾行躍轉過身,欲要離開。
就在這時,宗雲楓卻叫住了他:“等一下!”
曾行躍心中一片得意,看來是宗雲楓害怕他了。
他傲慢十足地轉過頭,望向了宗雲楓:“你怕了!”
“你想多了,我叫住你,並不是畏懼你和你的曾家,而是要你將躺在地上的這個廢物帶走,我們宗家不養廢物!”宗雲楓對曾行躍說道。
曾行躍咬牙切齒地看著宗雲楓,在眾目暌暌之下,十分屈辱地帶走了唐烈。
“大家夥兒,生日宴會照常進行,希望你們能夠盡興。”宗雲楓大聲說道,好讓每一個人都聽見。
“祝宗家主永遠幸福快樂!”在場眾人齊聲喊道。
“謝過你們的祝福,我宗某人心領了。”宗雲楓微笑著說道。
生日宴會照常進行。
而在此刻,宗雲楓走到張長弓的身邊,輕聲說道:“你小子很不錯!”
“謝過宗家主的誇獎。”張長弓一臉敬意地對宗雲楓說道。
“父親,這位就是你的未來的兒媳——張梓桐!”這時,宗無念插話進來。
張梓桐含羞地對宗雲楓說道:“宗叔叔,您好,祝您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好,好,你這小女娃子的嘴真甜啊!”宗雲楓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