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華市以南五百公里,是東源省省會城市——常源市。
常源市以西二十公里是一處別墅區——金色領墅
別墅區依山傍水,風景綺麗。遠遠望去,便可見滿山種著或青或紅的林木與各類花卉,極為悅目。
秋風拂處,樹濤低咽,花舞絢麗,似極畫卷一副。
不時有鳥三五成群飛過,嘰啾之時或落於林間,或去向遠處,自由隨心,自在怡然。
金色領墅每套八百萬起,不是什麼所謂的精英都能住得起的。
陳光年是常源市****,主要的身份卻是一個國內知名的高階魔術師,僅以這個身份,都足有能力擁有一套此間別墅。
自那天讓光頭強收拾了那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魔術師助理之後,他一直沒有接到光頭強資訊,這讓他感到有些奇怪。
光頭強辦大事雖然不行,可這種埋人填坑的小事早已非常順手,按理說早該有電話回覆過來。
就算出了口氣想去夜總會慶祝,也必定會先打個電話回來。直到今天早上看了新聞之後,才知道出了問題。
儘管這種死一個人的小事以陳光年的身份來說不會有絲毫影響,但他還是從中嗅出一絲不太好的味道。
關上電視,他拿起電話,拔了一個號碼。
“師父,有些人可能閒不住想給我們找點麻煩了,盧強也失蹤了,您看是不是……”
他未說完,便被對方打斷,只一連的回應“是……是……我明白”
等對方掛了電話,他又拔出一個號碼,冷冷道:“二子,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辦法,找到盧強那臭小子,我要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在警察找到那個魔術師助理之前找到他,不管他是不是成了白痴,別再讓他出現。找人二十四小時盯住那個叫張明明的小子,我要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哪路神仙……你放心,我會找人幫你……”
掛了電話,陳光年走到窗邊,看著外面金黃的顏色,眼神漸漸變得陰冷起來。“原來早有人耐不住寂寞了,用那樣一個小子向我們示威,是不是也太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了?”
從得知光頭強失蹤,那個魔術師助理人間蒸發之後,陳光年用最短的時間將從遇到雲翼開始的所有細節都剝離出來,才知道原以為是一個小插曲的事件,竟然好像是一場針對自己師父的局。
“難怪那小子能承受得住一次雷電幻擊,原來是有備而來!”陳光年臉色莫名腥紅,嘴角微翹,可表現出來的並不是笑意,而是猙獰。
“用特異功能令我失手,再抹去那小子記憶,以堂堂大魔術師手段對付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一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既然你們先越了那條線,就別怪我對你們的人動手了。”
幾隻鳥由對面飛來,在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還有十五米左右的距離時,陳光年抬起一隻手,虛抓過去。
其中一隻鳥突然停在空中,翅膀收起,小小的腦袋左右掙扎,拼命叫喚,像是被某種東西包住一般。
另幾隻鳥停了下來,在它身邊上下翻飛,不明其理,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陳光年左手虛握,臉色陰鷙,哼了一聲,手掌猛然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