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張嘴嘰嘰呱呱道。
“尊上?”
老頭抬頭看著紙鳶,聲淚俱下,顫抖著:“請尊上放心,老夫即便拼了老命,也絕不會讓冥長息受到絲毫傷害。”
“去吧!”
紙鳶煽動翅膀,化為清波,消失在了谷底。
老頭看著消失的地方,跪拜了三下,才站起身來,打量著四周,心底毛毛道:“還好,還好尊上不知道這陣法是老夫無意間啟動的,否則,老夫這腦袋恐怕都得搬家了。”
“什麼?”
“這陣法竟然是這老潑皮啟動的?”
“我……我……我要殺了你!”
說好的保護自己呢?
結果他啟動陣法,將他們全部困住?
要不是雷蒙有過耳不忘,自己天資聰穎,豈不是全都的困死在裡面?
冥長息氣的雙眼發紅,後牙槽咯咯作響。
“這老潑皮不可靠,實在太不可靠了,我要告訴師尊,讓他懲罰他,讓他遭罪。”
冥長息罵罵咧咧良久,最終無奈的苦嘆一口氣,才轉身回去。
回到帳篷,冥長息快速的拿出了鐵蛋。
“鐵蛋啊,你知道嗎?我之前一直很信任的高手,他竟然啟動陣法來害我們?要不是你爸爸天資聰穎,就得死在裡面了。”
“你呀,以後除了相信你爸爸外,任何人都不能相信,記住了嗎?”
“害人之心可有,可這防人之心絕對不可能沒有。”
“記住,你一定要記住!”
冥長息義憤填膺,滿腔怒火,越說越氣,足足教育到了天明。
這一夜,雷蒙,離小池,東方黎,白駒睡的那叫一個香,彷彿萬年沒睡覺了一樣,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要不是要方便,恐怕都不想睜眼。
“東方黎,進來!”
東方黎睡意惺惺,正方便回來,被冥長息這麼一叫,下了一跳,內心嘀咕著:“是叫我嗎?不是應該叫離小池?”
“長息少爺,我這就給你去叫離小池!”
東方黎露出了我懂的微笑。
“我叫你進來!”
冥長息狠狠的剜了一眼,真搞不懂這小子怎麼整天胡思亂想,他那花花腸子不應該收斂收斂嗎?
“叫我?”
“這一大清早的叫我幹嘛?”
東方黎渾身一顫,立馬嚷嚷道:“長息少爺,我可沒這癖好,不要啊!”
“就你那身臭皮囊,當著五花肉賣,怕也沒人稀罕?”
冥長息搖了搖頭,聲色一怔道:“還要我在說第二遍嗎?”
“長息少爺,那……那你可得,可得溫柔點呀!”
東方黎硬著頭皮,戰戰兢兢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