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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芸貴妃就這樣死在花弋痕面前,本來以為芸貴妃是被蛇毒毒死的,可沒想到,那蛇根本沒有毒,害死芸貴妃的罪魁禍首竟然是花弋痕的血。
是花弋痕親口說的,他的血有毒,可當時他根本來不及跟芸貴妃說,芸貴妃就已經低頭給他吸並不存在的蛇毒了。
從那以後,兩兄弟便反目成仇了。
藍姨說,這並不是花弋痕的錯,可花弋曜恨花弋痕,也沒錯。
蘇揚仰頭看了看天,陽光十分刺眼,刺得她眼睛生疼,淚水就這麼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她後悔了,後悔跟花弋曜說那番話,難怪花弋曜會生那麼大氣。
這個結、她怕是解不開了,蔣元元說得沒錯,她太天真了。
回祥和宮的路上,蘇揚一直想著該怎麼跟花弋曜道歉,沒注意到周圍宮人看她的目光有多奇怪。
直到回到祥和宮,蘇揚才發現宮裡有些不對勁,那些人看她的目光有不屑、有嘲笑、有惋惜、有同情。
蘇揚不明所以的進了寢宮,看著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花弋曜,蘇揚身子一僵,儘量表現得像平常一樣:“子曜。”
花弋曜抬眸看向蘇揚,眸光銳利,直言道:“為何去禁宮?”
蘇揚走上前,站在花弋曜面前道:“我想知道原因。”
“為了他?”花弋曜忽的站起來道。
蘇揚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道:“我……我只是想……”
花弋曜想蘇揚走近一步道:“想什麼?”
花弋曜逼近一步,蘇揚便後退一步,直到拖無可退,蘇揚才咬了咬下唇道:“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花弋曜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揚道。
蘇揚微微張了張唇,又緩緩閉上,一向口舌如簧的她,不知為何現在竟啞口無言。
見蘇揚語塞,花弋曜眸光微斂,轉身背對著蘇揚道:“人我不會放,你若要走就趁現在。”
蘇揚聞言,不禁一愣:“什麼?”
花弋曜轉眸看著蘇揚道:“你不是一直想走嗎?朕放你走。”
蘇揚心中一窒,朕?這還是他第一次跟她稱朕。
蘇揚抬眸看向花弋曜,壓下心底莫名的情緒道:“好。”
說完,蘇揚抬腳就走,態度如此決絕。
花弋曜看著蘇揚離開的背影,暗暗握緊了雙拳,須臾、卻又無力地鬆開。
直到蘇揚的身影消失在盡頭,花弋曜才收回目光。
花弋曜擯退左右,獨自坐在桌旁,面上毫無情緒。
不多時,一名紅衣女子飄然而至,紅衣飄飄,容顏妖豔,雙目含情,一舉一動無不魅惑至極,來人恰是紅酥。
紅酥看了一眼花弋曜,似笑非笑道:“怎麼?捨不得?”
花弋曜聞言,抬眸看向紅酥,不答反問:“你真的殺了他?”
紅酥微微挑眉:“你不信我?”
“不是,只是忽然有些後悔了。”花弋曜垂眸道。
紅酥忽的笑了笑:“你不是說只要花弋痕死,什麼條件你都答應嗎?”
花弋曜沉默良久,淡淡道:“說吧,你的條件。”
“我要你……幫一個忙。”紅酥道。
聞言,花弋曜眉頭微蹙:“還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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