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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連澈腳下一頓,知趣的停下了腳步,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轉身對在場最沒有心機的雪柏說道:“雪州皇帝覺得這觀水臺景色如何?”
雪柏本來正沉浸在眼前的壯觀景色中,忽聞水連澈與自己搭話,微微一愣,轉而看了旁邊的泠緋一眼,見泠緋並無反應,隨即笑著回答道:“很美,比雪皇宮裡的美人還要美。”
水連澈似不經意的瞥了泠緋一眼,一臉笑意道:“不知比你身邊的這位美人如何?”
雪柏有些不大高興的皺了皺眉道:“水皇說笑了,兩者之間並無可比性。”
在雪柏心裡,看著他長大的泠緋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水連澈呵呵一笑,不再說話。
觀水臺另一邊的玉夫與楊秀並排而立,面上皆露出驚豔之色,一直隱藏在心底的野心彷彿在此刻被這壯麗山河給勾了出來,無處遁形。
“不虛此行啊……”玉夫感嘆道。
不動聲色的掃了玉夫一眼,楊秀眸光微閃,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沉聲道:“確實不虛此行。”
觀水臺上每一個人各懷心思。
不多時、觀水臺上來一個人,一身褐色袍服,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披風,一張嚴肅的臉上縱橫交錯著深深淺淺的皺紋,四十多歲的年紀頭髮卻已經白了一大半,走動間,披風被風吹得飛揚起來,露出一隻空空的袖管。
這便是水連澈身邊的近衛,以前的大將軍秦英。
只見、秦英上前對水連澈耳語了幾句後,水連澈的臉色很明顯的變了,笑意早已斂去,只剩下滿臉冷漠,冷漠之中還透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水連澈掃了一眼那三位別國君王,嘴角緩緩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眼神更是詭譎可怖。
眾人似有所覺,卻都不動聲色,只有雪柏不明所以的詢問了一句:“水皇這是怎麼了?”
水連澈並沒有理會雪柏,直接一抬手,一聲令下:“動手。”
此話一出,一群早已潛伏在暗處的水州士兵蜂擁而上,將玉夫、雪柏等人團團包圍。
即使被包圍,花弋曜依舊面不改色,彷彿置身事外一般。
一直默默保護著花弋曜的花瀝也毫無反應,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
玉夫臉色陰沉,可這陰沉卻是對著楊秀的。
“你背叛朕?”玉夫忍著心底的怒火道。
楊秀冷冷的掃了玉夫一眼,慢步走到水連澈身邊,轉身對著玉夫冷聲道:“我楊家世世代代守護玉州,守護皇族,可你是怎麼對待楊家的?楊允是我唯一的兒子,他不過是犯了一點過錯,你便趕盡殺絕,流放邊境,讓他死在地痞流氓的手裡!
楊家世代忠烈,從無二心,你卻說楊家擁兵自重,目無法紀,隨隨便便找了個由頭奪去我二哥的兵權!不是我楊秀要背叛你,而是你在逼我背叛你!”
聽完楊秀的一番話,玉夫怒極反笑:“哈哈哈哈一點過錯?侮辱朕的女兒,使其離家出走生死不明,這是一點過錯?楊末仗著兵權在握打壓、威脅朝廷官員,貪汙受賄、強搶民女,這是隨隨便便的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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