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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行芷坐在床沿,摸索著給蕭墨衍擦藥,藥是粉末狀的,姬行芷只好憑著感覺拿著藥瓶直接抖在傷處,直到白色粉末將焦黑的傷口給完全掩蓋之後方才罷休。
隨後從蕭墨衍手中接過繃帶,讓蕭墨衍坐起來,一圈圈的纏著傷口,至始至終、蕭墨衍都一聲未吭,彷彿那傷口一點也不痛。
姬行芷微微垂眸道:“皇叔,到現在你還不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
天樞這個名字到底代表了什麼?
蕭墨衍沉默片刻後道:“不是時候。”
其實、蕭墨衍告訴了姬行芷“天樞”這個名字就等於告訴了她他的一切,以及他所隱瞞的事情,可惜、姬行芷並不是天聖大陸的人,生活在處於封閉的地璽大陸,天真的以為世界就這麼大,哪裡還會有人跟她談起天樞這個人呢?
姬行芷不由得嘆了口氣,不喜亦不悲,對蕭墨衍的回答並不覺得意外,她早就料到了,只是還是忍不住問上一句,問了心裡好歹舒服一些。
近幾日、姬行芷與蕭墨衍一直待在客棧內,足不出戶。
七月二十五是水州舉行和平聖典的日子,到處張燈結綵,熱鬧非凡,比如姬行芷與蕭墨衍住的這家客棧都掛滿了紅綢,喜氣洋洋。
一大早,姬行芷還在床上睡著懶覺,外面突然變得喧鬧無比,吵得姬行芷一點睡意也無。
姬行芷翻身抱著被子,一臉煩躁的將頭埋進被窩裡,哭喪著說道:“嗚嗚……皇叔,你有沒有什麼隔音的術法啊?太吵了。”
蕭墨衍早已穿戴整齊坐在桌前,脫下了白色長袍換上平素熟悉的青衣的他顯然親近了幾分,至少在姬行芷看來,不那麼不近人情了。
蕭墨衍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道:“快些起來,今日是和平聖典,不想出去看看?”
姬行芷一聽,微微一頓,下一瞬已經從床上爬起來,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道:“和平聖典?其餘三州國的人和堂姐他們都到了嗎?”
蕭墨衍微微頷首道:“到了,此時應在觀水臺。”
“觀水臺?”姬行芷慢悠悠的從床上下來,一邊穿鞋子一邊問道。
蕭墨衍淡淡道:“五州國內最高的地方,站在觀水臺,可俯瞰五州。”
聞言、姬行芷微微一愣,心中驚詫,水州國內竟還有這樣一個地方?她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
這麼想著,姬行芷便也問了出來:“這樣的好地方我怎從未聽人說起?”
俯瞰五州,光是聽著就令人心中激顫。
蕭墨衍輕描淡寫的瞥了姬行芷一眼,不鹹不淡道:“觀水臺自五州成立之初便存於世,是水州禁地,史書上面鮮有記載,平素亦無人說起。”
姬行芷聽罷,若有所思的繫好腰帶,梳理著頭髮道:“原來如此,平白無故也沒什麼可說的。”
說著,姬行芷已經將長髮挽成一個丸子,繫好白色藍紋髮帶,一邊將帕子淹進臉架上木盆裡,一邊有意無意的問起:“堂姐和洛白他們都在觀水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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