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材料商都拒絕了賣任何材料給江幸!
“小娘子!你長得可真水靈!要不要來我家作客,我家可是這烏河市坊的主人~劉家!”
就在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年輕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周圍路人一聽這聲音臉色立馬變得十分厭惡,頭也不回的走開。
林夕兒停下了腳步,轉身朝聲音來源看去,只見一個舉止輕浮的公子哥帶著八名煉氣期護衛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林夕兒臉上閃過一絲厭惡,隨後眼中泛出狡黠之色。
“呦,這不是豬公子嗎,真是好久不見啊!最近在哪瀟灑?”
這公子哥臉色一僵,道:“我姓劉,不姓朱!”
“都一樣,都是牲口!”
“什麼?”劉公子有點沒明白過來。
這時,他身邊的一個狗腿兒跑過來道:“公子,她罵你畜牲呢!”
“誒?小娘皮,敢罵我,不知道在這烏河市坊我就是天!要不是看到你身邊有侍衛是個有些身份的人,老子當街就將你就地正法,讓你勾引老子!”
“這麼說來,牛公子看上我了?”
“看上了,看上了,看你家境似乎不錯,配得上我,不如這樣,今日我就讓我爹上你家提親,今天晚上我們就先洞房!”
這話一出,周圍的小販與行人紛紛什麼看向林夕兒的眼神夾雜著一縷憂色,但他們無人敢管劉公子的閒事。
原本只想好好扮演侍衛的江幸,這時也看不下去了,正準備上前幫林夕兒解圍,就見背對著他的林夕兒俏皮的將雙手往身後一負,在身後偷偷向他做了一個稍安勿燥的手勢。
劉公子看著笑的花枝朝展,還俏皮的揹負著手,露出纖細腰肢的林夕兒,頓時感覺天地失色,臉上滿是迷戀之色,口中口水流了出來。
“可是現在我餓了,難道劉公子不該請我吃頓飯?或者劉公子家沒錢!”
“吃飯?好好好!整個烏河市坊三分之二的店鋪都是我們家的,你想去哪家就哪家,不過吃飯多沒意思,要不喝點小酒,談談感情,如何?”
“依你!”
“劉三!在前面帶路,去我們家的萬香樓!”
林夕兒道:“原來是去你自己家吃飯,多沒意思,你不知道女孩都喜歡有能耐的男人嗎?在自己家能體現你什麼能耐,只有去別人家酒樓,所有人都怕你,才能體現你的能耐!”
劉公子嘿嘿笑了,這姑娘一開口就知道是個懂他的人,一說話就說到了他心坎裡了,他最喜歡別人怕他,因為他覺得別人害怕的眼神能讓他很有面子,很威風。
所以他時常在烏河市坊內做了很多讓他很有面子的事,比如欺壓商戶、搶姑娘等等事情。
最開始時還有人管閒事,當被他手下打死了七八人後就再也沒人管閒事了,一些人向他父親告狀,雖然他會被他父親責罰關起來,但往往沒過幾天他又活蹦亂跳的出來了,而告狀的人卻再也消失了。
所以到現在,烏河市坊無人不敢給他面子,烏河市坊內的絕大多數店鋪,對他來說跟是自家的沒多大區別。
當然,有幾家是容不下他胡鬧的,那幾家背景比他父親還大。
不得不說林夕兒眼光毒辣,在劉三所帶的酒樓中,她挑了一家金燦燦似宮殿的酒樓~逍遙樓。
酒樓四角立著金玉般地柱子,四周地牆壁全是黃金雕砌而成,大廳中間一朵巨大的黃金雕成地牡丹花妖豔地綻放,金色地紗簾隨風而漾。
奢華!
走進逍遙樓,入眼一片金晃晃的,大廳內金磚鋪地,坐北向南設雕鏤金漆窗戶。林夕兒與那劉公子似乎習以習常,而江幸與劉公子的隨從卻似乎都有些動容。
這時,一名管事似乎認出了劉公子,他對身邊侍女嘀咕了幾句,那侍女立馬走來,招呼道:“幾位客官樓上雅間請!請隨我來!”
劉公子一頭當先,跟著侍女趾高氣揚的上了二樓。
樓梯上,劉公子向林夕兒問道:“在下劉嘉志,還請問姑娘芳名?”
“我姓耍,名本丹。”
“好奇怪的名字。”劉公子嘀咕了一聲。
耍笨蛋!
江幸在後面聽了拼命的忍住不笑,但忍得太幸苦,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