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趙悟覺惱羞成怒,欲向江幸動手。
“住手!你敢以下犯上?”
趙悟覺一動手,大堂內的其他供奉立馬喝斥道。
他們倒也不是想幫江幸,而是此時,江幸與他們一樣是供奉。若是江幸被別人打了,而且還是當著他們面打得,同為供奉的他們面子上也掛不住,這才喝斥趙悟覺。
只是,不只趙悟覺對江幸當上供奉不滿,他們這些老供奉也十分不滿。他們築基期的修為當上供奉自然是理所當然,現在江幸憑什麼以區區先天初期的修為當上趙家供奉!
“小子,以你先天初期的修為就當上了供奉,自然有很多人不服!趙毅說你是以極高明的偵測術當上供奉的,我們理解。但現在同為偵測高手的趙悟覺不服你,不如你們就以偵測術比試一場,也好讓所有不服你的人死心!”大堂內,坐在首座的白髮供奉說道。
江幸道:“比就比,誰怕誰!”
趙悟覺冷笑一聲,道:“你有什麼資格與我比?”
在他眼裡,江幸太過年輕了,即便真有什麼本事,那也不可能比他強。
偵測術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成的,真要練好,沒有幾十年的經驗根本沒用。
“哼,年輕人!別不知道天高地厚,偵測術一百零九種可不是學會施展就會偵測了。沒有四、五年實踐偵測經驗,你連入門都摸不著!”趙悟覺再次冷冷的看了江幸一眼,越來越看江幸不順眼了。
“抱歉,你說的什麼偵測術一百零九種,我不會,也沒聽過!”江幸道。
“哈!天大的笑話,連一百零九種偵測術都不會,還偵測供奉……”
還未等他說完,江幸道:“你在來的路上踩死過一隻青蛙,並且將它踢下池塘對不對?”
趙悟覺正準備長篇大論,一聽江幸居然將他在路上做的一件小事說了出來,不由吃驚道:“你看見了?我過來的時候,那裡並沒有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幸不理他,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家主正在往這裡來,大概三十息的時間就到了,對了,他手裡還拿著一塊染血的布!”
趙悟覺道:“你胡說什麼?家主什麼時候來,豈是你能決定的!”
“三十!”
江幸不理他,自顧自的倒計時。
“二十九!”
趙悟覺見江幸煞有其事似的,便咬牙,道:“好!我就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二十八!”
……
“三!”
“二!”
“一!”
江幸話一落,大堂被推開,趙影拿著一塊帶血的布走進來。
趙悟覺與那幾位供奉見江幸說得絲毫不差,不由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他是怎麼做到的?
眾人心裡納悶,他可是一直都在這裡,如何知道外面的事?
家主趙影一進來,見大堂內的人都是幅震驚的模樣,不由好奇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是這幅表情?”
趙悟覺一躬身行禮道:“家主,在下在與江供奉切磋偵測術!”
趙影道:“那很好,切磋的如何?”
趙悟覺與其他幾位供奉聞言,紛紛沉默不語。他們到現在還弄不清,江幸是如何知道趙影會來,而且連手上拿了什麼東西都知道。
趙影見趙悟覺與其他幾位供奉不說話,便問江幸:“不知江供奉剛剛和老趙比得如何?”
江幸道:“我剛剛出手了一次,趙先生還沒出手呢,所以,這比試結果還沒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