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現在怎麼說,也是侍郎的夫人了。再推拒著不參加這樣的宴會,怎麼都是會顯得有些不合群的。再者說…
張氏參加宴會,也是因為恰巧最近在相看的某個人家的主母,也正巧參加。雙方見見面聊聊各自的孩子,其實也是合理的事情。
“說起來,那位姑娘,也是兵部那位侍郎的一個門生的女兒。此人年紀比你阿瑪小一些,但如今的成就卻是能夠和你阿瑪當初比得上的。”
張氏便道:“所謂抬頭嫁女。你哥哥的性子你也知道,這門第太高的,與他而言未必就合適。我也是想要趁此機會,再多瞭解一下。”
顧清歡點點頭,這件事自然是無可厚非的,便又問道:“那額娘知道,是誰聽到你們說話了嗎?”
張氏聽到這兒,臉色也是一僵,便點了點頭,道:“正是她。”
原來那日,張氏原本是和這位夫人在那兒聊天的。富察氏恰巧路過瞧見了張氏,說是有話要說,就將張氏給叫走了。
張氏原本以為只是故人稍稍寒暄幾句,也不會太久。跟那位夫人說了自己去去就來以後,就讓她稍稍等候一下自己。
這原本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可誰曾想富察氏當著張氏的面兒說了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恰巧那位夫人等張氏等得久了,怕有什麼事兒,就想著過去瞧瞧。
過去了以後,這才將二人的對話給聽了進去的。
宴會散了以後,那夫人就著自己聽到的,倒是問了張氏幾句。張氏沒法子,便說兩孩子是小時候認識的而已,也沒什麼別的,只是見過幾面。
這話自然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誰曾想,那位夫人竟然轉頭就做出這種“長舌婦”一般的行為。再往後,事情越傳越離譜。加上三人成虎,也就成了這樣。
“那位夫人的詳細情況,你再與我說說?”顧清歡咬了咬牙,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一切,看著太巧合了。
這世上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從一開始,她就感覺到了深深的陰謀。現在看來,似乎還真是衝著她來的!
而且不僅僅是她,還有顧家!
“那位夫人…”張氏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怠慢立即就說了出來。
喜塔臘文晴在一旁也是十分憤慨。阿霜在一旁瞧著喜塔臘文晴如此憤慨的樣子,心中卻更多的是猜測。
阿霜覺得。喜塔臘文晴這麼憤慨,怕不單單只是為了顧家亦或是顧清詡,更加是為了她自己。她捨棄了盛京的另外一邊親戚選擇留在顧家,無疑也是看中如今的顧家的地位。
倘若顧家再次像之前一樣一蹶不振。那麼她留在顧家這事兒,自然也就失去了意義。
浪費時間與精力。甚至說…先前如果那些事真的都是她謀劃的話,也就完全沒有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