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世界之中,呆了十來天的功夫,如今楊凱再次回到巖雀部落水潭邊上自己這間宮殿,裡面所積攢下來的異獸心臟與各種靈草靈藥,雖然比起上一次來少了不少,但依舊堆滿了小半間庫房。
在巖雀部落之中,楊凱所說的話便是真理,他所制定的條款便是規則,好幾千名蠻人為他所用,儘可能的去為他獵殺異獸,採集各種靈草靈藥,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異獸心臟與靈草靈藥積攢起來的效率,速度快的有些驚人。
當然,無論異獸也好,靈草靈藥也好,雖然都屬於可再生資源,但是在收割一批之後,下一批想要再度成長起來,顯然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巖雀部如今的實力,雖然與萬人級別的大部落相比,依舊還差了不少,但是對於萬人級別以下的部落而言,如今的巖雀部,確實算的上其中最頂尖的存在。
不過就算如此,如今巖雀部這新駐地周邊的地域之中,能夠獵殺的異獸,基本上早就已經被他們獵殺一空,而生長有靈草靈藥的地域,也早已經被部落之中那幾千蠻人,搜尋了好幾次之多。
這一次倉庫之中的各種收穫,與上次楊凱進入這裡之時所看到的那滿滿一倉庫的物資相比,數量會相差如此之多,便正是因為巖雀部這新駐地周圍的資源,已經匱乏了不少的緣故。
對此,楊凱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想來想去,他只有未雨綢繆,在部落周邊區域中的資源徹底被收集一空之前,儘可能的去多征服一些地域了。
“恭喜您,獲得白色魚餌一條,灰色魚餌兩條!”
“恭喜您,獲得灰色魚餌七條!”
“恭喜您,獲得白色魚餌一條,灰色魚餌一條!”
……
穿行於這倉庫之內,一顆顆的異獸心臟,一株株的靈草靈藥,在楊凱的手掌接觸到它們的瞬間,就此化為齏粉。
差不多花了大半個鐘頭,楊凱終於將倉庫之內所有能製作成魚餌的物事,全都都掃蕩一空。
藍色魚餌七條,綠色魚餌九條,白色魚餌三條,灰色魚餌六條。
這是這小半間庫房之中堆積的各種資源,被楊凱製作轉化為魚餌之後,所最終帶給他的收穫。
十來天的時間,部落中那些蠻人能弄到如此之多的收穫,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只不過,此次的收穫,與楊凱上次進入這間倉庫之中的最終收穫相比,卻足足差了將近一半。
魚餌這東西,既可以用於垂釣,又可以轉化為能量點,直接用來提升實力。
這一次自庫房之內弄到的魚餌,到底應該如何使用,楊凱也有些猶豫。
血脈巫師的修行,就是在提升自身血脈濃度,除了直接用能量點來提升之外,楊凱如果垂釣到修為,其實也可以直接加持到這上面的。
只不過,修為加持血脈巫師的修行,與直接用能量點提升血脈濃度,這兩種方式之間,到底哪一種價效比要划算一些,在沒有真正做過對比之前,楊凱對此,還並不是很清楚。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此刻的他,對於要不要將手中這些魚餌全部兌換成能量點,他才會猶豫不決。
真要說起來的話,對於比藍色魚餌還要高上一級的紫色魚餌,所能夠垂釣到的物品,楊凱真的有幾分好奇。
只不過,上一次好不容易才兌換成功的那條紫色魚餌,在系統升級成功之後,他為了晉升血脈巫師,直接將其給兌換成了能量點。
而如今,他手中的魚餌數量,卻根本還不足以令他合成紫色這一等級的魚餌來,不管楊凱對於紫色魚餌垂釣到的東西有多麼的好奇,短時間之內,他是根本就弄不到紫色魚餌,將其用於垂釣之中的。
“先用綠色魚餌垂釣一下,等垂釣上來修為之後,我嘗試用其直接加持在血脈巫師的修行上面試試,如果修為加持比起用能量點提升,價效比更高的話,那我以後的魚餌,還是儘量留著少去兌換能量點好了!”
腦袋之內轉了半天圈圈,楊凱在思索了好一陣之後,他心中才終於有了決定。
拿出魚竿,又拿出異獸血罐,將垂釣之前的各種準備工作做好之後,楊凱摸出一條綠色魚餌,往魚鉤上面一掛,他直接進入了垂釣狀態之中。
……
距離楊凱這間宮殿,幾百裡之外的地域,暴猿部落駐地之中。
“殺!猿星大人說了,只要能戰敗猿智,徹底掌控暴猿部落,部落寶庫之中的物事,可以任由我們挑選,甚至於,戰場之上表現卓絕之人,還有可能被他賜下王級傳承!”
“猿星大人如此慷慨仗義,為他赴湯蹈火,我們在所不惜,殺一個夠本,殺兩人就有賺的,將猿智一系之人,全部趕緊殺絕!”
……
在暴猿王猿封依舊還活著的時候,以他的威名與實力,可以鎮壓一切,可是如今,當他身死的訊息傳出去之後,暴猿部落之中幾位王級之間所有的矛盾,頓時全部爆發出來。
到處都是喊打喊殺之聲,遍地都是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屍首,整個暴猿部落之中,如今已經是爛糟糟的一片。
暴猿部落駐地數里之外的一片荒原之上,風沙滾滾,狂風漫天,一道道巨大無比的異獸虛影,懸浮在天際之間,正彼此廝殺不斷。
這種異獸虛影,是蠻人踏入七階王級之後的真實體現,每一頭異獸虛影,便對應著一名七階王級強者。
而這片荒原之中,這種代表著七階王級的異獸虛影,竟然都足足有著七頭之多,看樣子,暴猿王身死之後,暴猿部落之中所有的七階王級,此刻都已經出現在了這裡。
其中一方人,自然是猿星與被他收為奴僕掌控住身死的侯勝熊鮁三人。
在楊凱面前,猿星雖然吃了好幾次大虧,但是論起實力,他在七階王級這一層次之中,可真的不算很差,至少,暴猿王身死之後的暴猿部,能與他匹敵之人,就那麼寥寥一兩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