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了魏徴的話,元暇腦子裡全是昨夜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今日的魏徴有些奇怪,好像故意在外人面前秀恩愛似的!他以前根本不這樣啊,難道是突然懂她了?
她的直覺很準,魏徴的確是弄懂了她的心理,知道她就是喜歡他這樣不正經的樣子。此時為了不讓她往於媽媽的事情上想,便厚著臉皮逗她。
一路上魏徴都沒鬆開她的手,偶爾和鄭海陽他們說幾句話,其餘時候都在跟元暇低頭私語。
他說的沒有一句正事,都是些不正經的,有好幾次元暇都忍不住想啐他。可看著身後跟著的人,她忍住了。
等一行人到達西院後,石媽媽遠遠的就看到了她們,忙帶領眾人上前給魏徴行禮。
魏徴見了後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徑直略過了她們,牽著元暇停到了門口處。
此時他沒有半點要進去的意思,也沒有讓元暇上前,看著跟上來的石媽媽一行皺了皺眉。
不等他下達命令,小順子便看懂了他的臉色,指揮著這些人去了別處。
元暇突然想起來這些人還沒吃早飯呢,便對跟在身後的劉媽媽道:“你也跟著去吧,你們先去吃些食物,稍後再一起過來重新安頓。”
等她們離開後,這裡只剩下元暇夫妻和鄭海陽等人,鄭海陽身後的兩名衙役直接上前一把推開了門。
魏徴瞥了一眼裡面的場景,他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眼疾手快的把元暇按進了他的懷中道:“乖乖的別看,我先帶你離開這裡。”
元暇不知所以,她乖乖的點了點頭,配合的隨他先離開了這裡。
等走遠了後,魏徴腦海中想著方才那一幕,忍不住鬆開了她走到了一旁的地方乾嘔起來。
元暇見此不由得愣了愣,隨後忙走上前去順著他的背問:“怎麼了?不就是嚇人了些嗎,夫君怎麼會吐呢?”
那個場景她都沒有被噁心到,怎麼他反而比她還要嬌氣些呢?
魏徴不願嚇著她,緩過氣後笑了笑粉飾太平道:“別問這些了,我先送你回去,你好好在房間裡等我。等屍檢結果出來後我再去找你,你不要亂跑。”
雖然他在笑,可元暇卻察覺到了情況可能不對勁,她沒有再多問,看著他鄭重的點了點頭。
之後兩人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魏徴沒有多停留,把她送進院子裡後便迅速折了回去。
此時除了鄭海陽和仵作外,其餘的幾人都已經吐的面如菜色,連小順子都沒能例外。
鄭海陽感覺胃中劇烈翻滾,可他卻忍住了這股噁心,把目光看向仵作。短短的兩個月內,竟然出現了第四次貓食人屍的情況,實在是異常!
仵作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縱然是看慣了各種各樣的屍體,可此時他的臉色還是不可控制的變了。
看著被吃的不成樣子的屍體,和屍體旁的十幾只貓兒,他想起了前幾次驗過的屍體。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野貓食人屍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