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瀾海頓時驚愕不已,心裡想著自家兄弟,他絕對不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
但是如此輕易就答應下這件事情,這實在是太草率了。
這不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萬一這場比武輸了,他們就要把原本屬於他們陸家的寶藏分給宵小之輩。
陸瀾海臉色鐵青,緊咬著牙關,正想開口說什麼就被陸豐打斷了。
“海弟,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們也很難平息他們的旁敲側擊。”陸豐看著他們頻頻搖頭。
嘆了口氣,往陸家內走去。
這一生哀嘆包含著他對陸家年輕一輩的惋惜,怨其不爭。同樣也是對今天這個局面的無奈之舉表示埋怨。
他雙眉深鎖,然後嗔怪地說道:“難不成眼下就只有這個辦法了嗎?你這樣做,難道不是把我們往火坑裡推嗎?”
陸豐沒有接過他的話,陸瀾海隨後也轉身回到陸家中。
陸豐走到別的偏廳發現正在喝茶的沈謙。
沈謙見到他臉色不太好,用天瞳神眼仔細的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
陸豐能夠感受得到沈謙那一種帶有一絲靈識的目光正在掃射著自己。
陸豐似笑非笑的就站在那裡,任憑他上下打量。
沈謙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尷尬的笑笑。
不過很快把自己的神情藏了起來,好像不想讓別人知道一般。
很快,沈謙收起了自己的靈識,把自己的天瞳神眼也給收了起來。
陸豐把自己內心的想法隱藏的很好,一直站在那也沒有驚擾沈謙。
兩個人就這樣愣了一會兒,沈謙率先打破這個僵局。
“不好意思。我只是看到你眉頭緊鎖,好像有什麼難事一樣。”沈謙抬起頭,臉上露出談笑自如的神色說道。
陸豐淡然一笑,連忙擺擺手,暗自說道,“小友不必放在心上。這事雖然引你而起,但也算事關我們陸家後代。”
這句話含沙射影的,沈謙怎麼有理由聽不出來?
沈謙雙眼微微闔目,然後佯裝不知情地問道:“陸老這是在責怪我不成?我這也是為了救菲菲。”
陸豐搖頭,然後假惺惺地暗中示意道:“老夫怎麼會是那種人?可你覺得應該怎麼樣來解決這件事情呢?”
沈謙冷笑道,並沒有直接拆穿他,就好像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他昂著頭,然後不露聲色地應答道:“我對陸家早有耳聞。陸家家主對這些事情縱橫捭闔,應付自如。”
“我對陸家主,那可是欽佩不已。像我這種無名小輩無依無靠,今天也是借這令牌虛張聲勢一番。”沈謙假裝臉上微微一愣,臉上露出欣羨的神色說道。
沈謙這戲演的可真不錯,三言兩語既捧高了陸家,也讓陸家對他放下戒心。
陸豐見狀也不好意思再為難他。
陸豐聳聳肩,然後彷徨地提問道:“我剛才在眾人面前應下比武,並非我口頭上的承諾。你可願意代替我們陸家參戰?”
沈謙不急於回答,內心細細的思量了一番。
這陸家的事情畢竟是因為幫自己而起,可剛剛在外的大部分都是巔峰高手,自己也不知能否應對一二。
他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捻著茶杯蓋子在茶杯壁緣上撮了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