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父女怎麼也沒想到,沈建南居然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德川橫孝更甚。
你在歐洲搞風搞雨,又在美國支援民主黨選舉,到現在都還活蹦亂跳的,說你擔心安全問題?
騙鬼呢!
但......這似乎也是一個機會。
德川橫孝看了一眼女兒,女兒天生麗質,身材絕佳,倒是也有希望。
在心裡快速盤算了一番得失,德川橫孝說道:“德川教女無方,導致小女刁蠻跋扈,如此,就有勞沈君代為管教一番,德川感激不盡。”
怎麼會這樣?
松平靜香人都傻了,等明白過來,難以置信看著從小就寵你自己的父親:“父親大人.......”
不等松平靜香把話說完,德川橫孝就嚴厲道:“靜香。是我太嬌慣你才令你今天目中無人,不知禮儀,我真的很後悔當初令你習武,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在沈先生身邊做他的貼身保鏢,沒有他的允許,禁止你回到德川家。如有違背,你將和德川家以及松平家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這話,松平靜香一下子變得極其憤怒,狠狠看著沈建南,恨不得吃掉他。
沈建南卻視若無睹,和德川橫孝行了道別禮,淡淡看了眼松平靜香,率先出了門,給這對父女留了一點談話的時間。
整個室內,只能下德川橫孝和松平靜香,這個自幼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望著自己父親,既是不忿又是不解。
沈建南剛才那一眼,實在是太囂張了,就像是在說:我要你臣服,你就必須臣服。
作為一名女武士,一名長在德川家羽翼之下的貴族小姐,松平靜香真的沒法接受這種結果。
居然去給人做保鏢,這簡直是恥辱。
“父親大人!您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只是一個華夏人罷了。”
松平靜香不忿說道,語氣裡的不滿和憤怒,沒有任何掩飾。
為什麼?
面對女兒的質疑,德川橫孝臉色變得很是冷厲:“靜香,注意你的身份。在這裡,請叫我德川家宗。”
松平靜香這次真被鎮住了,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嚴厲的父親。
德川橫孝繼續冷厲道:“剛才我說的話,並不是客套,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沈建南的貼身保鏢,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如有違背,德川家和松平家將不會有的名字,你好自為之。”
說完,德川橫孝大步離去,只留下松平靜香被氣的跺著腳。
德川大廈樓下。
沈建南坐在車裡拿著電話,和岡本浩一交代著接下來和德川家的洽談合作,這位昔日丸紅的管理課課長,聽著沈建南的交代,激動的無以復加。
幾年過去了,終於,他可以堂堂正正回到曰本,去面對昔日的那些仇人。
沈建南能夠聽出這位總裁的激動,勉勵裡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又給安惠浩二交代了一番,掃了一眼正朝這邊走來的松平靜香。
此時的松平靜香,哪裡還有之前攔沈建南路時的挑釁和自信,憤憤瞪著眼,充滿不甘,但這些,卻只是努力保持尊嚴的可笑偽裝。
全球經濟,千百年來的規律,從未變過。
等經濟不好,農貿,總是會獨立獨行。
衣食住行是經濟的四大根本,也是一國統治者統治的核心。
如今曰本地產崩潰,私家車市場飽和,唯獨吃和穿持續消耗品,才是永恆。
德川橫孝此人既然想和自己合作,就是深深抓到了未來曰本經濟核心的轉移,不消了自己的怒火,他哪敢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