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們怎麼這麼看著我?”
“......”
沈建南和盧新月不由對視了一眼,這......應該不會吧!
帝都。
一輛紅旗轎車,緩緩停在了一棟四合院裡,不久,年姚舜下了車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有些拘謹走入了院子裡。
“首長。”
“還不放心?”
“張偉業雖然和美國那邊有牽扯,但他說的話也確實有道理,這確實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小年啊。還記得乾卦上九怎麼說麼。”
上九:亢龍有悔。
年姚舜心裡一震,頓時大汗淋漓。
泱泱大國,有億萬萬百姓在,又豈容得後悔。
“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你要明白,我們每走的一步都容不得半點差錯。”
忽然,泡著茶的首長臉上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笑的年姚舜有些毛骨悚然。
“我聽一個小傢伙說過,市場不是買方市場,也不是賣方市場。誰壟斷,誰說了算。你覺得這話有沒有道理?”
“您是說,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什麼都沒說啊。
來,坐下喝茶,現在的小輩,一個比一個滑頭了。有和小何還不夠,現在又出來一個。怪不得都說一脈相承,這倆小傢伙一個比一個狡猾啊。”
年姚舜神色怪異,不敢接話。
這種關係到老輩的事情,他可不想被人誤會說閒話。
“不用緊張。有機會的話,安排我和那個小傢伙見見。”
“學生記下了。”
“對了,老唐最近怎麼樣,這老傢伙自從那件事後就擺出跟我不相往來的架勢,一把年紀,還沒有自己的學生看的明白。”
“唐師身體很好。我想他老人家不是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不想去看明白。”
“哎。一把年紀了,還有什麼想不開的。早晚都得有死的那天,讓他們小輩自己鬥不是很好。
主席都說了,與人鬥其樂無窮,他個老傢伙操那麼多心幹什麼。
不鬥,這人怎麼成長呢。”
“......”
“不過我倒是挺羨慕他的,剛了一輩子,卻教出來兩個滑頭。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