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再彎一點,往我這邊來一點,再低一點。”
“......”
一個小時後。
沈建南失身望著天花板,眼神幽怨,就像是被始亂終棄的深閨怨婦,也像是被人輪了的良家婦女。
就差一點點,他就真的被輪了。
克勞迪婭·卡汀筋完全不理會這廝的幽怨眼神,喝了水休息了半個小時,她已經感覺體力逐漸恢復。從床上坐起來,拿起床頭的衣服套在了身上,隨著血色的長裙加身,一股傲然和霸道的氣息在她身上瀰漫著。
但忽然,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了地上,光潔的眉頭也擰到了一起,破壞了那種掌控一切的氣質。
沈建南嚇了一跳,下意識說道。
“你沒事吧!”
“不關你的事。十個億現在你已經還清了兩個億,還欠八個億。在著之前,你不要想著逃走。”
說著,克勞迪婭·卡汀筋邁著小碎步走到了房間門口,擰開了反鎖著的房門。
“記住。在這段時間,你需要戒菸。也最好不要喝酒。”
砰——
房門被人從外面鎖了起來。
沈建南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手腕上被勒出來的紅印子,抓起床上的衣服,從兜裡摸出了一包香菸。
你說戒菸就戒菸啊,當我是那麼隨便的人麼?
砰!
被反鎖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擰開了,一抹嫣紅再次出現在了眼前。沈建南條件反射,趕緊將剛叼到嘴上的香菸塞到了床單下面。
“你...”
你怎麼又回來了?
你回來幹什麼?
沈建南很想這麼問問,但他立馬就意識到克勞迪婭·卡汀筋為什麼又回來了。
像是面對一隻吸血鬼時忽然看到了銀色的十字架,這廝賤笑著,身體往前一撲在克勞迪婭·卡汀筋走過來之前抓到了床頭的一把手槍。
銀色的手槍,入手沉重而又冰涼,金屬的質感和龐大的槍神,泛著的幽幽光澤有一種暴力的曲線之美。
一槍在手,天下我有。
再也不復之前的唯唯諾諾和卑躬屈膝,沈建南拿著槍,得意洋洋將槍口對準了克勞迪婭·卡汀筋。
“你肯定想不到會有這個結果吧!”
克勞迪婭·卡汀筋站在原地沒動,但一雙湛藍的眸子,全是看白痴一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