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他們”商斌想到顧昆表情也落寞了下來，雖說他在裡面做的很多事都給軍人丟臉，但他們畢竟有有著深厚的戰友情。
也許每個人都會犯錯，每個人身體裡都有善惡，只是不同的時間或境遇會有不同表達。
黃程愧疚在裡面的怯懦自私，經歷過生死的他明顯變化了很多，和海川他們交談後，也為之前的事道歉。
第二天趁著旅遊車隊過來，他們和商斌、黃程也不同路，打了招呼便各自乘車離開。
“怎麼了？”方靜玄看海川望著遠處的木屋出神。
“老師是懷念木屋的熱牛奶和餡餅，媽的，長這麼大，第一次覺得那玩意這麼好吃，應該買一頭母牛回去的。”
“……”
海川一臉無語。
夜晚時候他碰到了那大叔，兩人簡單交談了一下。他看向吃草的羊群，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覺得什麼生物最高階？”
“人吶。”海川毫不思索。
“草被牛吃，牛被人吃，人作為高等生命站在食物鏈頂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但如果有人從人群中脫離，成為比人還高一階級，是不是還可以奉行這個法則？”
他看向海川，等待他的問答。
海川一時被問住了。
“永遠都不要過分依賴力量，因為那會摧毀一切，包括人本身。”
海川也沒明白他想表達什麼，他便離開了。
“你剛才過安檢的時候為什麼一直在響？”飛機上坐好位置，方靜玄不解的問，雖然在響，但胖子去卻能透過，安檢掃描難道沒有檢查出來什麼嗎？
“嘿嘿，因為這個，”胖子從兜裡掏出一塊石頭“在雪山裡偷偷撿的，這下發財了，”
“你最好偷偷發財，不然被發現會被FBI盯上。”
嚇得胖子趕緊丟進兜裡拿手捂著，想著不對勁：“臥槽，這裡哪有FBI，明明是中情局。”
說著胖子開玩笑敲了一下海川腦袋，海川忽然暈倒在座位上。
“老師？老師……”
胖子還以為海川跟他開玩笑，晃了幾下也沒見人醒，這下慌了起來。
海川只覺得一陣昏沉，很虛弱，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哼哼哈兮……”勉強竄了起來，裝做一副沒事的模樣，嚇得胖子一大跳。
“你個賤人，還以為你那麼不經打呢。”
“怎麼會呢。”尷尬一閃即逝，兩人又廝打了起來。
一旁的方靜玄看到老大不小兩人，怎麼還跟小孩一樣打鬧，不免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