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長喜渾身一怔,連忙開口解釋。
“皇上,都是微臣的錯,都是微臣教子無妨,還望皇上看在犬子年幼不懂事,網開一面,饒犬子一命。”
“若是朕記得不錯,馮貴今年二十有五。不僅有正室,而且妾室也不少,後院女子成群,比朕的後宮還要熱鬧!”
“膝下,有兩子一女,若是這樣的男子,好說年幼不懂事,那麼馮長喜,你告訴朕,到底要多大,才能算懂事?”
馮長喜:……
他以為山高皇帝遠,而他又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皇上不會再注意他馮家的事。
哪裡知道,莫說是他了,就是兒子馮貴,這麼一個紈絝放蕩的公子哥兒的家室,皇上都瞭如指掌。
他還想著……讓皇上饒了兒子一命。
如今看來,他能保住自己這條老命,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
想著私下那些事情,馮長喜心臟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像是要跳出心口一般。
“馮長喜,你知道朕這一次為什麼會來南陽嗎?”
馮長喜表示,他是真心不知道。
若是知道皇上會來南陽,他哪裡還會讓那他個混賬兒子依然在外面無法無天。
在五蓮縣也就算了,哪裡還會讓他到安名縣來。
可是現在,一切都遲了。
馮長喜非常老實厚道地搖頭,神色惶恐地看著地面,只盼著皇上能夠看在他近來兢兢業業的份兒上,能饒了他一命。
“野真道長,你可認識?”
天空一道驚雷,瞬間劈在馮長喜頭頂。
那一刻,馮長喜有一種頭頂冒青煙的錯覺,感覺再也看不到下一刻的日光。
野真道長!
皇上怎麼會問及野真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