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三人一樣各種詢問的眼神，隱位青殺生平第一次紅了臉。
儘管，除了他感覺到，皇后娘娘等三人絕逼看不到。
所以，他幾乎是想都沒想，聲音僵硬急切。
“娘娘，屬下並未逾越之舉！”
顧安然：……
鍾良喜：……
書香：……
噗嗤一聲，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來。
不過一個人笑了之後，後面兩人跟著也笑了出來。
作為皇上身邊最厲害的一把利劍，朝中大臣們格外忌憚的隱位之一，青殺生平第一次，在沒有得到上面允許，瞬間消失。
看著忽然消失不見的青殺，顧安然忍不住再次大笑起來。
邊上鍾良喜和書香瞧著，儘管努力控制著情緒，也還是笑得肩膀微微抖動，明顯忍得格外辛苦。
“發生了什麼事情，笑得這麼開心？”
東臨睿的聲音，緩緩從外面傳來。
鍾良喜和書香，連忙收斂笑容，低頭垂眼，恭敬行禮。
“參見皇上！”
東臨睿並未看她們，而是快步從外面進來，因為帶著一股寒氣，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將顧安然摟在懷裡。
等到王德海將他外面裹著的披風拿了下去，鍾良喜與書香也跟著自覺退出去之後，稍微暖和了些，東臨睿這才伸出手，牽過顧安然的小手，將她拉到身邊。
“安安，你還沒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麼開心？”
如果他剛才看到的沒錯，應該是青殺剛從寢殿這邊離開。
那麼，青殺到底稟告了什麼好訊息，讓小東西這麼開心。
聽著東臨睿的話，顧安然不由再次想到青殺剛才那僵硬又急切的解釋的話。
噗嗤一聲，忍不住再次笑了出來。
東臨睿瞧著，倒也不著急，將她摟在懷裡，順勢在邊上的貴妃榻上坐了下來，溫柔寵溺地看著她笑。
可能是因著東臨睿的眼神實在太專注，又或者是因為笑得真的夠了，顧安然這才輕輕咳嗽了聲，眼眸閃了閃。
“阿睿，後宮裡那四個在妃位的女人，你知道她們身體各自的不足之處是什麼嗎？”
聽著小東西這個問題，東臨睿略微揚眉，一邊輕輕把玩著她烏黑柔順的髮絲，一邊緩緩開口。
“朕從未注意過她們，自然不知道。”
說著，細長的眸子看向懷裡的小東西，看著她眼底還未隱去的笑意，寵溺開口。
“看樣子，安安剛才傳青殺過來，是問了他這個問題，而且，也知道了答案！”
顧安然聽著，非常乾脆地點頭。
“是啊，你想不想知道？”
東臨睿對那些事情根本沒有半點兒興趣，那些個女人，幾乎沒有一個安分的，哪裡值得他費心？
不過看著小東西眼底那期盼的神色，緋色薄唇微微勾起，東臨睿含笑點頭。
“說說看。”
等的就是東臨睿這句話，顧安然眉梢眼角盡是笑意。
“恩，這五位在妃位的女人，身體的不足之處是：德妃太矮，玉妃天足，玉妃額高，賢妃腋臭和淑妃……”
說到淑妃，顧安然也像是青殺那樣，忽地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