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都在這裡,你還想矢口否認?”
見太后的視線忽然落到被她推開的有些衣衫不整的憐香身上,顧安然眨眨眼,隨即微微一笑。
“太后娘娘,敢問這位美人到底是做什麼的人證?”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蘇梅心眯著眼盯著顧安然,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
“身為外臣,你居然夜闖儲秀宮,這是其一罪!”
“冒犯為皇上準備的秀女,這後宮未來的主子,這是其二罪!”
“死罪臨頭居然還狡辯,罪上加罪!”
一一數落顧安然的罪行,蘇梅心厲聲喝斥。
“來人,將這種禍亂宮闈,藐視皇權禮法的混賬東西,給本宮拖出去杖責烏市廷杖!”
聽著蘇梅心的話,顧安然忍不住冷笑。
視線從跪在地上給蘇梅心和東臨睿行禮尚未起身的書墨身上一掃而過,眼底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微臣不服!”
蘇梅心冷笑一聲,面色陰沉,聲音威嚴。
“不服?哀家容不得你不服!不要以為你是鎮國公府的獨苗苗,哀家真的動不得你!”
“還愣著做什麼,將這個禍亂宮闈,藐視皇權禮法的混賬東西,拖出去杖責!”
“是!”
長壽宮的侍衛見狀,連忙上前。
顧安然卻向後退一步,面色陰寒,言語犀利。
“原來在太后眼裡,我鎮國公府一直仗勢欺人,還欺到了太后頭上!呵,真是可笑至極!”
“這天下誰人不知,天元朝皇上年幼,太后干政,榮國公府當家蘇國公形同攝政王,整個天元朝幾乎是你們蘇家人的天下!”
“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