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原先跟她玩的比較好的小刀等人,再也沒有見過她,他們之間換成了電話聯絡,導致小刀那段時間,連賭場都不去了。
後來好不容易重聚,小刀卻死了。
……
滄武。
楊思慧問她:“雪姐,你家裡好有錢啊,做什麼生意的?”
白昭雪答:“掏糞。”
“別鬧……”
“誰跟你鬧了,你誰呀,剛認識不到兩天跟我這嬉皮笑臉幹啥呢?我真他媽想給你兩巴掌了……”說著說著,白昭雪便注意到她一臉驚恐的樣子,不好意思地笑道:“哎喲,開個玩笑,我不是在衝你發火。”
“那你家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
“掏糞啊。”白昭雪吊兒郎當地坐了下來,“來我跟你說,掏糞可是門技術活,做好了就能發財,首先第一步,你得花錢投資個掏糞車吧,然後第二步……”
我爸是萬鴻飛……這句話,她再也沒有說出口。
……
操場。
她無數次的被打倒,又無數次地站起來。
她不會輸,沒有人能讓她輸。
只要想起萬菁蘭,想起萬鵬,她就永遠可以站得起來。
“以後我護著你。”
他這樣對她說。
“你他媽……”白昭雪住了嘴,換上一副笑臉:“好啊,謝了。”
待到四下無人之時,白昭雪曾照著鏡子懊惱道:“這一身小混混的習氣啥時候才能改過來啊……”
……
“你不敢惹的人,我來惹;你護不了的人,我來護!”
因為這句話,她改過來了。
“阿龍,我擰不開瓶蓋啊!”
“阿龍,我腳扭了啊!”
“阿龍,我牙疼!”
“阿龍,我……我頭髮斷了一根。”白昭雪哭哭啼啼地說道。
那個時候,我真是猶如生活在地獄,非常無奈地說:“雪姐,咱能別裝弱嗎?你個女漢子裝什麼小蘿莉呢!頭髮斷了,我還得給你揉揉頭髮是不是?”
“我他媽……”白昭雪舉起手來,又放下,笑道:“沒裝啊,頭髮斷了也挺疼的啊——心疼啊你懂不懂?”
“我看你是要裝到底了是吧?”
我邪笑起來:“行,那你先把煙戒了。”
白昭雪沉默半響,然後淚流滿面。
我沒有想到,從那以後,她真的再也沒有碰過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