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險象迭生,沒有什麼經驗的寒詩夏已經陷入了絕境,若不是她身上真算得上是一個多寶少女,連一些強橫的符籙,都不要錢的向外面揮灑,火球紛飛,冰箭四射,寒詩夏怕早就成為別人刀下的亡魂了。
可是在這些強盜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下,寒詩夏連釋放符籙的機會都沒有了,眼看就要把一刀砍於馬下。
寒詩夏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卻發現身邊傳來激烈打鬥的聲音,秦四拿著一把青龍偃月刀,正在大殺四方,擋在了自己面前。
鮮衣怒馬少年時,秦四比寒詩夏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對付這些殘餘的強盜,自然是輕鬆寫意。
“看什麼看,蠢貨,還不走!”
秦四用刀背猛地一拍馬屁股,寒詩夏哇哇叫著,縱馬向前跑去。
剩餘的強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寒詩夏離去,卻被秦四阻攔,沒有辦法,只能無奈的大喊一聲。
“撤,撤,撤!”
“小子,你和我們梁山寨接下樑子了,你等著,你等著。”
在一片叫囂聲中,強盜一鬨而散,向山上跑去,秦四秉著窮寇莫追的道理,縱馬向寒詩夏追去。
手持青龍偃月刀,胯下追風龍血馬,秦四別提覺得多暢快了,在馬上打架,還是這種長兵器用的順手。
秦四很快追上了寒詩夏,很乾脆的從身上撕下了一塊布,幫寒詩夏簡單的包紮一下視窗。
寒詩夏嗚嗚的哭了起來。
“疼嗎?我已經儘量小心了啊。”
秦四慌了,他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了。
“你包紮的也太醜了!”
寒詩夏嗚嗚的哭泣道。
“你個臭丫頭!”
秦四無奈的在寒詩夏腦門上彈了一下。
“我都說了我有名字,我叫寒詩夏。”寒詩夏不樂意的搖了搖頭,問道“你怎麼來了?你跟蹤我?你個變態。”
“我不來,你等著被那些變態扒光衣服裸奔啊,笨丫頭。”
寒詩夏猜到秦四又要彈自己腦瓜崩了,很機智的向旁邊一躲,不料秦四一巴掌拍在自己頭上,只能哎呦一聲,抱著頭,氣鼓鼓的看著秦四。
“走吧,到了五陀縣,應該就不會有強盜了。”
秦四沒好氣的說道,早點送這傻娘們進城,自己也早點了了這樁心事,任憑她自生自滅,秦四還真做不到。
秦四又是一拍馬背,寒詩夏的馬匹吃痛,瘋狂的向前跑去,秦四的小紅自然可以輕鬆追上。
這五陀縣周邊如今確實混亂,盜匪林立,秦四這一路上,竟然遇到了不下三波盜匪。
“小丫頭片子,你還真是個多寶少女啊,符籙都不要錢麼,能不能也給我幾張啊。”秦四有些羨慕的看著寒詩夏的項鍊,那明顯和自己的戒指一樣,乃是一樣須彌寶物,藏在寒詩夏的衣服裡,才沒有被火龍寨的人發現。
這就一會兒,寒詩夏揮霍的符籙起碼有幾十張之多,從簡單的火球衝擊到九天神雷這種高階的符籙,應有盡有。
符籙乃是魂師的一個強大分支陣法師獨創的物品,極為珍貴,乃是將一個武技,甚至一個小型的陣法,封印在符籙之中,雖然只有一次功效,但是卻使用方便,不用消耗太多靈力。
但是由於所需材料過於珍貴,又不能封印過於強大的武技,比較雞肋,倒是沒有廣為流傳,一般都是一些家族長輩,送給家中子弟做防身之用。
能有一兩張已經是萬幸,哪有如此這般揮霍的。
“哼,我才不給你吶,那些都是我司徒伯伯給我的。”寒詩夏一嘴一撅,滿臉的不樂意。
“不給!不給我可搶了啊!”
秦四覺得這小丫頭有意思,故意惡狠狠的逗弄寒詩夏。
“你,我,哇哇哇哇!”
寒詩夏突然大聲哭了起來,秦四再次慌了神。
“哎哎哎哎,你哭什麼,我和你開玩笑吶。”
“你看前面!”
寒詩夏邊哭邊伸出白嫩的小手,指著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