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舉動讓陳鼎寒憤怒了,幸虧現在他是一名武師,不然剛剛換做是普通人,這枚金錠子將會直接將其打暈。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買賣了,而是強買,這讓陳鼎寒很不爽。
“你的金子,就這麼值錢!?”陳鼎寒手中惦著那枚金子,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但是他的眸子中,卻閃爍出了一抹寒意:“可惜,連我馬毛都買不了一根!”
話罷,全身力道全部集中在拿著金子的手掌之上,他沒有學過暗器,自然也不知道暗器要怎麼發射。
但是他看過棒球,所以直接按照棒球中投球手動作要領,將手中金子朝著那青年便扔了出去。
這一次金子的力道要比剛剛那青年的力道強上許多,甚至帶著絲絲風嘯,如果這一下砸在了那名青年身上,就算不受傷,也好不到哪去。
“嗯!?練家子!?”
青年眉頭一挑,摺扇隨手開啟,上面畫著水墨山水圖,而那力道十足的金子,直接打在摺扇上。
本來按照陳鼎寒的力道,金子將會直接打穿摺扇,然而卻並沒有,金子打在摺扇上之後,青年陡然快速的翻轉手腕。
手腕的翻轉帶著摺扇足足旋轉了三四圈,如同一道無形的氣浪在不斷的化解著金子帶著的強橫力道。
幾吸的時間,金子上的力道已經消失,被青年拿在手中,而他的眼中,充滿了不屑和嫌棄。
“怎麼!?敬酒不吃吃罰酒!?”青年收回摺扇,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撇著陳鼎寒。
“你的敬酒真好吃。”陳鼎寒冷冷的說道,而這個時候,街上已經圍過來了不少路人。
兩人在說話間,已經有路人認出了這青年。
“這不是青玄派掌門的歐陽公子嗎!?怎麼和陳家三少爺吵上了!?”
“你可能不知道,最近聽說陳家有了俠客坐鎮,所以啊,這陳鼎寒有些目中無人,如果不是他咄咄相逼,歐陽公子又怎麼會和他一般見識。”
路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前因後果,就開始斷言。
“我們青玄派向來隱跡大山,不與世俗爭鬥,沒想到這才幾年的時間,就有人開始挑釁我青玄派了。”
這青年是青玄派掌門歐陽禦寒的小兒子,叫做歐陽免,也是歐陽禦寒最疼愛的孩子,所以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也紈絝慣了。
而青玄派是距離煜城不足百里的門派,已經有了百年的歷史,以前的青玄派還會派出弟子歷練,幫助煜城百姓。
只是這幾年不知為何,不曾再有弟子下山歷練,也不再幫助煜城的百姓。
“陳家的三少爺,我倒是聽說過,陳鼎寒嗎!呵呵,一屆商戶,現在竟然自大到敢與我青玄派叫板了!”
歐陽免冷笑著說道,同時一步一步的朝著陳鼎寒走去,他同樣是武師,但是卻要比普通的武師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
一個門派掌門之子,身懷武學奇典並不奇怪,就單單他一身青玄派絕學,都不是一般武師能夠對付的。
“陳少爺,趕緊給歐陽公子道個歉,不要把這件事鬧大!”
“對啊,就算你們家有俠客坐鎮,但歐陽公子身後的人可是江湖人稱龍韓鳳嬌的俠客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