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的成名劍法。”
說是顧上韓並不驕傲,但是這句話一說,立馬就變了味道。
“我去!你竟然把自創的劍法教給我!”陳鼎寒眼睛瞪的極大,簡直有些難以置信:“那是什麼界別的劍法!?”
“傳說。”顧上韓淡淡的說道。
“我靠!”陳鼎寒不禁爆出了一句他那個世界比較流行話來,倒是讓顧上韓的眉頭一挑,不知道這兩個字的是什麼意思。
“額,就是太好了的意思!”陳鼎寒眼中放光,有些迫不及待的道:“我們現在就開始!?”
“今天太晚了,明天白天吧。”顧上韓說道,同時眼睛看向了床榻上的書生。
“而且那還躺個人,也需要人照顧,雖然我將她體內凌亂的內勁清了出去,但是傷勢並不會好轉,所以你還是為他找個郎中好一點。”
“還需要治療啊!?”陳鼎寒以為書生被顧上韓用內力完全治好了呢。
“我看看他怎麼樣了。”
說著,陳鼎寒便坐在了床榻旁,直接拿起書生手腕,便診起了脈。
“你還會診脈!?”顧上韓一看到陳鼎寒的架勢,不禁眉頭一挑,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會這一手。
“以前在學校學的中醫專業,並且對西醫也有所瞭解,包括我開設的公司,也是製藥公司。”陳鼎寒笑了一下。
不過他的這套說辭在顧上韓那卻完全說不通,因為他根本聽不懂陳鼎寒在說什麼:“你說的那是什麼,什麼中什麼西!?”
“額,沒事,就是我以前學過郎中!”陳鼎寒笑了一下,沒法解釋,所以只能這樣敷衍的說了。
顧上韓點了點頭,不再搭話,
陳鼎寒在他的那個世界,學的專業是中醫,後來大學畢業之後,與自己同寢室的好友一同投資創辦了一個製藥廠,只是後來破產了。
所以對於行醫治療之類的,還是比較在行的,只見他雙眼微閉,感受著書生的脈搏。
一盞茶的功夫,才輕輕的睜開了雙眼。
並且淡淡的說道:“內臟受到了損傷,雖然凌亂的內力已經清除,但還是有些損傷,靜養效果最好,但還是配合著板、土茯苓、金銀花、生地、蒼朮等熬服效果更佳。”
“你跟我說沒用。”顧上韓撇了一眼陳鼎寒:“你說的那些藥,我都不認識。”
“額,我就是習慣了!哈哈!”陳鼎寒尷尬的撓著頭:“我這就去吩咐人去找藥,也不知道這大半夜的,還能不能有藥鋪做生意。”
然而就在陳鼎寒剛剛準備出門的時候,房門忽然被管家柳程推開了。
“少爺!不好了,小姐舊病復發了,現在整個人燙的不行!”
“什麼!?那還不快去找郎中!”陳鼎寒大驚,陳萱萱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唯一一個真正關心他的人,所以一聽到她的舊病之後,不禁大驚。
第一次看到陳萱萱的時候他還在奇怪,為什麼一個人的臉,竟然能夠那麼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