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取出小酒壺,想喝口酒,卻發現空空如也。
他踩上太阿劍,意氣風發的向北方一指“走!”
劍光一閃,破空而去。
青衣飄飄,站在劍頭,雖然略有些胖,但也頗有些神仙模樣了。
陽光燦爛,風和日麗,這時御劍飛行,簡直讓陸壓從內心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
看著身下一閃而過的農田,和那些在田裡辛勤勞作的農夫,陸壓感慨無比。
如果不是修行,自己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個,也在過著那平凡的日子。
與現在的生活到底哪個更幸福,陸壓說不出來。
只是,現在能飛行了,斷斷不會再去過只能行走的日子了。
就像已經展翅高飛過的雄鷹,如何,也不會去跳到農舍雞窩裡,去當一個低頭啄食的小雞。
飛劍在一陣清鳴聲中,高速飛向遠方。
。。。。。。
就在陸壓向遠方飛行的同時,一座巨大的飛船,也在緩緩的向著馬神廟所在的唐山飛去。
大船上站著許多人,長衫長劍,都是修行之人,這些人規規矩矩的漠然站立。
只有一人例外!
船頭,一根高高的旗杆上,坐著一個少年。
他抱著旗杆頂端的獸頭,兩腳懸空晃悠著。
這少年正是呂洞賓。
此時,他已經長高了許多,臉上再沒有鼻涕流出,雙眼中,精光閃爍,顯示他的修為不弱。
作為水神最寵愛的弟子,他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靈院境上品的境界。
以他這個年紀來看,已經是非常驚人了。
此時,他看著翻滾的雲海默默不語。
“小胖子,你會不會在那裡啊!”
。。。。。。
在距離呂洞賓幾千裡外的天空。
兩道劍光高速飛行著。
稍微靠前的是一個身穿黃衣的中年道人,面容清逸,正是雲清洞黃裳道人。
稍後的飛劍上,站在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女,身形高挑,雙手背後,黑髮飄飄,秀麗的面孔上平靜而帶著一股出塵之氣。
少女丁情,本來就很高的她現在更高了。
白衣飄動,黑髮隨風,眼神平穩,氣度非凡。
像一朵在空中綻放的蓮花。
看方向,他們也是去往唐山。
不知她心中,有沒有想起那個胖胖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