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緊急中施展了一下這個技能,也是把靈力一下掏空了,他在空中也搖搖欲墜,臉色慘白中,他落到地面。
兩人的打鬥時間其實很短,卻兇險無比。
馬可可焦急的看著陸壓道:“你,你沒事吧?”
陸壓活動了一下腿腳,道:“只是些外傷,沒大事!”
馬可可一咬銀牙,用劍指著躺在地上,悽慘無比的黑衣人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三番五次的要行刺我?”
黑衣人捂住傷口,捲曲著身體說不出話來。
陸壓看著黑衣人蒙著的面孔道:“你蒙著面,是怕我們認出你來嗎?我倒要看看,你長的什麼模樣!”
說完,他一把將黑衣人臉上的黑布撕了下來。
當看清黑衣人的臉時,陸壓和馬可可都愣住了。
那痛苦扭曲的臉本應是一張英俊白嫩的面孔。
“伍師兄?”
兩人驚叫一聲,臉上寫滿吃驚不信的神情。
這黑衣人正是馬神廟伍白。
馬可可臉色變得和伍白一樣白,她扔掉手中劍,顫抖著問:“伍師兄,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陸壓也是驚疑不定,他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一直想不清楚哪裡不對。
現在一看,原來是對方對他的劍式過於熟悉,所以,開始打起來怎麼都有一種被考核的感覺,而不像殊死搏鬥。
伍白被陸壓的雷爆擊術傷的不輕,根本沒法回答他們的疑問。
陸壓幹忙從懷裡取出一顆丹藥,塞在伍白的嘴裡,同時,又去小溪裡取來水劃開另外一顆丹藥,給伍白敷在傷處。
馬可可看著伍白臉色漸漸好轉,這才放下心來。
過了好一會,伍白才痛苦的發出一聲呻吟。
陸壓曲起雙指,將靈力在伍白的靈臺穴上灌注了一下。
伍白身體抖動了一下,臉色漸漸有了血色。
馬可可一跺腳,對著伍白說道:“伍師兄,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伍白看了看陸壓,苦笑了一下道:“我只是奉命考察一下陸師弟!”
馬可可臉色一變,不再說話,似乎心事重重。
因為,他這短短的一句話,其實有幾個資訊,奉命,奉誰的命,考察,考察什麼?
馬可可心神不寧,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變的煞白。
陸壓無奈的道:“師兄,你們要考察我,也不用來真的吧,哎!”
伍白慘笑了一下,似乎牽扯到了傷口,臉上有些猙獰:“師門只是想對陸師弟的人品和修煉做些考察,沒想到,師弟竟然這麼厲害,連師兄我都不是你的對手,哎!”
陸壓聽他說的輕鬆,但,知道絕不會如此簡單。
三人都沉默了起來,只有小溪的流水嘩啦啦的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