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急忙來到大山的住處,推開屋門來到大山的屋裡。
他看見大山躺在床上,身上包紮著白布,神情萎頓。
陸壓快步走上前,對著大山說道:‘’哎呀!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大山無力的抬頭看了看陸壓,苦笑著道:“說出來有點兒丟人了。‘’
陸壓坐到了大山的床邊,伸指為大山號了下脈。發現只是些皮外傷,並無內傷。便放下心來。
陸壓詢問道:“具體什麼情況啊?”
大山嘆了口氣道:“今天你去書店後,我便和舒月師妹繼續逛街,在逛到一個香料鋪時,本想給舒月師妹購買個香囊,沒想到,這時來了一幫人,其中為首的小子看舒月師妹相貌出眾,便獻殷勤,搶先購買了香囊送給舒月師妹。”
說道此時,大山捶了一下床鋪,滿臉無奈繼續道:“我當然不幹了,上前阻攔他,沒想到……沒想到舒月師妹竟然接受了那小子的香囊,並且,埋怨我對那小子過於粗魯。哎,”
大山又長長的嘆口氣,有些憤恨的接著道:“我當時就有些急了,感覺面目無光。我就和那小子爭執起來,吵著吵著,便動起手來,結果,你這不也看到了!”
陸壓感覺到有些好笑,這不就是所謂的爭風吃醋嗎?
大山看出陸壓的想法,大聲道:“如果他只是搶走舒月師妹,只要是師妹自願的,我,我又怎能強人所難。關鍵是對方口出不遜,多次辱咱們師父,師門,我當然不能容忍了。”
陸壓哦了一聲,也感覺事態有些嚴重,問道:“對方是什麼人,和咱們門派有過節嗎?”
大山恨恨的道:“對方是西南大丹宗巫嶽亭的大弟子東門位,這小子長得人模狗樣的,武技也是不錯,要不然,舒月師妹怎會幫向於他。我們和對方並無恩怨,只是對方仗著自己是大宗門,看不起咱們!”
陸壓默默唸道:“巫嶽亭,東門位。師兄,這巫嶽亭很強大嗎?”
大山點頭道:“嗯,他們地處西南大山,擅長巫術,橫行在十萬大山之中,稱王稱霸。煉丹也多以傷人的丹藥為主。名聲很是差勁。”
大山忽然面露難色,諾諾的道:“師弟,師兄有一事相求!”
陸壓忙笑著安慰大山道:“師兄別客氣,有事儘管吩咐!”
大山道:“我當時被那小子打傷之後,氣不過他的囂張態度,便和他約了明天松樹林中,找來幫手跟他對決一場,誰輸了,就在日後煉丹大會上見面時當眾以大爺相稱。”
大山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訕訕的道:“當時一衝動,並未多想,只是想找回個場子,現在想想實在兒戲,我不能出戰,又不能叫師父前去,所以,想來想去,只有拜託師弟你了!”
陸壓想了想,點頭道:“師兄不必為難,既然對方有辱師門的言語,我自當出面,你們約的什麼時間?”
大山見陸壓應承下來,很是高興,道:“就在今晚,一里之外松樹林,我到時陪你過去。”
陸壓問道:“師兄的身體能動嗎?”
大山點頭道:“沒事,師兄皮糙肉厚的,打架興許使不上勁,助威還是可以的。”
陸壓點點頭,正色道:“那好。不過,師兄,我要提前說明,如果到時見面,對方並不如你所言,那師弟可不會出手的。”
大山使勁點點頭,伸出大拇指讚道:“師弟人小心細,果然不凡。如果對方不像我說的有辱師門之事,而只是我大山個人恩怨,那你到時不用動手,直接將我交於師父處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