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遙跑的可歡實了,一點也不在意許導給她戴的這些“帽子”,還饒有興趣的朝著許導拌了一個鬼臉。
許導更加生氣了,準備好姿勢就要朝著寧知遙跑去,然而後面的空姐了不會再讓許導這樣了。
因此許導的追人之路,就硬生生的被砍斷了。
“這位先生,這裡是飛機上,現在飛機正在行駛,請您不要在上面跑來跑去的。”
許導見空姐只說他一個人,瞬間就不幹了,小孩子一樣,委屈的道:“明明不是我一個人在上面跑,你憑什麼只說我一個人。”
空姐被許導問道了,求救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陸北川。
許導說著她們的視線望過去,正好看到了陸北川躲閃的神色,馬上就明白了。
用手指著陸北川道:“是不是陸總讓你們這麼做的。”
空姐對於許導的話很是為難,“您就不要為難我們了,我們是收錢辦事的,這個真的不能跟你說。”
許導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捂著胸口道:“你們這群壞人,都欺負我。”
寧知遙以前聽過許導這個人就是臉皮特別厚,但在經歷了蔣導指點以後,寧知遙以為自己刀槍不入了,結果現在看到許導的行為,感嘆道:“我還是太年輕了。”
寧知遙走到“事發中心”,用自己的身體掩蓋讓那些空姐趕緊離開了這裡。
許導在寧知遙起來後,發現沒有了那些空姐的痕跡,憤怒的盯著寧知遙道:“小寧,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們是不是早就商量好的,整個飛機上只有我一個被你們欺負。”
寧知遙真不知道許導這個邏輯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只好耐著性子道:“許導,你聽我說,不要自己在那裡瞎猜,好不好啊。”
許導現在有些心灰意冷,了無興趣的道:“行行行,你不管說什麼我都不會拒絕的。”
寧知遙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許導,我們並沒有想要架空你或者疏離你的意思,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在決定去f國以後,脾氣就變得特別異常了。”
許導還是不能接受寧知遙的話,“我異常,我哪裡不對勁了,我覺得就是你們自己想多了,才會說別人異常的。”
寧知遙知道許導肯定不會輕易接受自己所說的話的,但事實就是如此,寧知遙只好大著膽子給許導挖了一個坑。
“許導,我說的你又不信,不如我們打一個賭。”
許導根本不耐煩聽寧知遙的話,但是聽到打賭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興致沖沖的道:“打賭,可以啊,打什麼賭,還有賭注是什麼?”
寧知遙見許導已經上鉤了,擔心許導會反悔,急忙道:“我們在飛機落地之前,我們用錄影機錄著你自己的一舉一動,等下去以後,我們看一下你的樣子是什麼樣的,再由你進行判斷。”
許導一聽這個賭注完全是偏向自己啊,“小寧,雖然我佔了便宜我跟開心,但我不能騙人,你這樣對你自己太不好了。”
寧知遙無所謂的道:“沒事,既然是我自己主動提出來的,我就不會反悔,你放心吧。”
許導還是過意不去,一直道:“真的,這個很大的偏向我,你確定真的不改了嗎?”
寧知遙已經被許導問的厭煩了,“你就放心吧,我真的確定,而且我不會反悔的,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錄音。”
許導聽寧知遙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也不好在要求什麼了,只好道:“那行,小寧,這個我始終欠了你,這次我不會防水,下一次你可以把這個當做我欠你的一個人情。”
寧知遙本來就想坑一下許導,現在見到許導這麼真誠,要說的話突然說不出來了。
陸北川能夠猜到寧知遙要怎麼做,見寧知遙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恨鐵不成鋼的推了推寧知遙的後背。
提醒道:“知遙,你應該答應許導了。”
寧知遙猛地抬頭看了一眼許導,“那好,許導我已經勸過你了,要是發生什麼的話,你可不要怪我。”
許導怎麼想這個賭都是向著自己的,可偏偏寧知遙卻說“會發生事情”,許導不由得思考了起來。
喃喃道:“這個不就是一個普通的賭注嗎,怎麼寧知遙會這麼說啊。”
寧知遙就是故意刺激許導,以她對許導的瞭解,許導肯定會一口答應的。
果不其然,“好,我答應你。”
寧知遙就興致沖沖的翻找攝像機去了。
許導看著寧知遙那些一個黑色的東西朝他走了過來,驚恐地道:“小寧啊,你拿的這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