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遙,你有什麼想吃的,就寫在紙上吧,一會讓北川去買。”
寧知遙跟好奇陸北川和安理都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怎麼關係就這麼好。
寧知遙緊促的眉頭正巧被安理髮現了,“是有什麼事情嗎,知遙。”
寧知遙對待自己交心的朋友是不會遮掩的,“安安,你跟北川是怎麼認識的啊。”
安理沒想過寧知遙問的居然會問這個問題,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還作何反應,氣氛頓時尷尬在了原地。
寧知遙此時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題有些為難人了,連忙改口道:“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安,我就是想問你是怎麼做到跟北川這麼冷漠的人還可以開玩笑的啊。”
對於寧知遙問的這兩個問題,安理都不是不能說,只是有些意外寧知遙會問出來。
安理組織了一下語言道:“知遙,沒關係的,這些也不是不可以說,我跟北川認識就是因為我的丈夫,再加上我跟北川有些相似的經歷,所以有些惺惺相惜吧。”
寧知遙沒想到自己一問就問到了安墨的傷心處,急忙解釋道:“安安,你不要多想,我…”
安理制止了寧知遙接下來的話,“知遙,我懂你的意思,兩個真正的知己是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會誤會的。”
寧知遙握住了安墨的手, 欣慰的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理解我,我要為我自己以前對你的偏見向你道歉。”
安理沒有想過寧知遙竟然會對自己說這些,眼眶微微有些溼潤。
寧知遙見狀,急忙上前安慰,“安安,你剛才還告誡我不要哭的,怎麼”你就先犯規了呢。”
安理破涕為笑,嬌嗔的捏了捏寧知遙的鼻子,“真真是知遙的一張嘴啊,我還真是說不過你。”
寧知遙羞澀的躲了一下,“安安。”
那聲音千嬌百媚,安理作為一個女人聽了以後,都覺得渾身發酥,自然是不會忍心責怪她了。
安理率先在紙上寫下了一大堆的菜名,再將已經寫滿了字的紙遞到了寧知遙的手中。
“好了,知遙,我已經寫好了,你也不用擔憂了,北川是捏丈夫,幫你做點事情能怎麼樣。”
寧知遙被安理這麼一勸,心裡的那口瘀氣突然吐了出去,整個身子輕飄飄的。
寧知遙拿過安理手中的筆,“刷刷”的在紙上揮舞,就短短几筆,安理就發現紙上多了一大串的讓人看著流口水,但實際卻很難做的食材,什麼佛跳牆啊之類的,十分考驗廚師的技術。
安理打趣道:“看來知遙你是沒有少吃北川做的飯菜啊,居然對他有這麼大的自信。”
寧知遙用手懟了安理一下,弱弱道:“安安~”
安理十分有眼力見的服了軟,“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行不行。”
陸北川見兩個人進到房間裡都有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陸北川有些等不及了,抬起步子就朝著那個房間走了過去。
“丁東丁東”,陸北川腳步一頓,發現房門還是沒有開啟,只好認命的走到大門處,臉色難看的開啟了門。
“有什麼事嗎,我是這家主人的朋友,她現在…”
陸北川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來人,頓時睜大了雙眼,隨後沒好氣地說:“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來人正是方雲寒,他聽到陸北川這麼說,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樣子,反而很是儒雅的道:“怎麼,我來這裡受不受歡迎,應該跟陸總沒有關係吧?”
陸北川聽出了方雲寒話裡的嘲諷,一個激動,一拳頭就揮在了方雲寒的臉上。
屋內的寧知遙和安理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也連忙走了出來。
寧知遙快速的跑到陸北川的身邊,一雙美目怒視的盯著方雲寒。
安理就比較理智了,走到倆人的中間,居高臨下的瞥了方雲寒一眼,“你來這裡做什麼,我好像已經說過了我這裡不歡迎你了吧。”
方雲寒此人臉皮比較厚,根本不在乎安墨的這點嘲諷。
陸北川一聽安理這話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一個挺身,就攙著寧知遙來到了安墨的身邊,指著方雲寒道:“安理,你是說他經常來煩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