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導這才反應過來,陸北川還在寧知遙的身邊,也就不在逗弄寧知遙了。
蔣導將手握拳放在了嘴邊清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道:“小寧啊,我不是跟你說過許導想要找你去試一下戲嗎,剛才他又給我打電話了,你考慮一下,明天給我一個答覆吧。”
蔣導十分平靜的將自己要說的話都說給了寧知遙,接著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寧知遙。
寧知遙被盯得心底發毛,但又不好說:“蔣導,你能不能不要看我了,不然我還以為你喜歡我呢?”
寧知遙能這麼說嗎,當然不能了。
於是寧知遙只好將求救的目光望向了陸北川,陸北川比了一個“OK”的手勢,轉頭就看向了蔣導。
“蔣導是吧,我想問一下,你們口中的許導是個什麼人,或者說是一個有什麼勢力的人。”
許導作為獲得斑馬獎的第一人,自然是很多導演的夢想,也是很多演員心中最好的一個“踏板”,蔣導倒是一個例外。
聽到陸北川說起他的許導以後,想到了以前跟許導的相愛相殺,撇了撇嘴道:“沒什麼,就是一個老頭子,就是拿了很多獎而已。”
旁邊的寧知遙聽見蔣導說自己的偶像,急忙道:“才不是呢,我看蔣導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許導作為第一個獲得斑馬獎的導演,就跟厲害了,但他還是所有獎項的唯一一個大滿貫,這簡直不是人做的事。”
蔣導直接掠過了寧知遙前面誇獎許導的話,反而對著寧知遙豎起了大拇指,“小寧啊,你是第一個說他不是人的。”
寧知遙剛想解釋,就聽到蔣導說:“不過我跟贊同你的說法,姓許的那個人確實不是個人。”
寧知遙不知道怎麼“樓”就歪了,剛想把他正回來,就聽到後面傳來了一句低淳深厚的且帶有磁性的聲音,“哦,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不是個人了?”
那略帶有疑問,卻很驕傲的語氣,讓寧知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回頭看了一眼。
寧知遙尖叫了起來,“啊,是許導。”
蔣導早就被寧知遙這刺耳的高音,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陸北川也是怕寧知遙嗓子喊壞了,才急忙捂住了寧知遙的嘴巴。
所有人中只有陸北川和許導是最為平靜的一個人,一個是自己足夠優秀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裡,一個是見慣了大場面,不會因為他是誰而有什麼變化。
兩個人的反常在寧知遙眼裡就不是這麼簡單你,想到自己剛才的做的,寧知遙捂著臉,一頭撞向了陸北川的懷裡。
陸北川說著寧知遙的意思就想離開這裡,結果許導說話了:“不知這位小姐是否就是寧知遙寧小姐,我有些話想對寧小姐說,不知道寧知遙會不會賞臉。”
不得不說,許導混跡了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周身有一種可以讓人平靜下來的神秘力量。
寧知遙聽見許導這句話,張了張嘴就想答應,陸北川總算是開竅了。
不過也不能不顧陸北川的意願,於是寧知遙抬頭看著陸北川,想讓他給自己一個答覆。
陸北川見到這一幕,心中總算稍微平和了一點,寧知遙終於會向他報備詢問她的行蹤了。
陸北川激動的都快要找不到北了,自然不會阻止寧知遙了,小雞琢米似的狂點著頭。
寧知遙都有些擔心,陸北川這麼大力的點著頭,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不過陸北川的笑容讓寧知遙放下心了。
寧知遙眼神堅定地看著許導:“許導,我只是一個藉藉無聞的小明星,能夠得到您的賞識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能不能讓我瞭解一下您要開的這部劇是個什麼樣的啊。”
許導知道寧知遙的想法,也沒有遮掩,但是這裡也不是一個討論這些事情的好地方。
許導對著寧知遙點了點頭,就回頭看向蔣導:“不知道蔣導可不可以為我們提供一個房間呢?”
蔣導沒好氣的看了許導一眼,“行了,你也不用裝了,這裡都不是什麼外人,你就直接上去就行了。”
許導彷彿嗅到了一絲八卦的氣氛,開玩笑道:“不是外人,那難不成是內人?”
陸北川的眼神瞬間變得兇狠了起來,蔣導為了自身的性命安全也顧不上會不會被許導嘲笑了。
“我告訴你,小寧跟陸總的姻緣可以真正的結合就是靠我的恩師,你說這算不算一家人啊。”
許導跟蔣導認識了很長時間,自然是知道蔣導的意思的,但是這不代表寧知遙就知道啊。
“恩師,蔣導你的恩師是誰啊。”
寧知遙這番話,陸北川聽到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觸到寧知遙生氣的眼神,陸北川特別有求生欲的道:“知遙,你想想,蔣導剛才說我們的姻緣全靠他的恩師,那誰是幫助我們促進感情的人啊,而且還跟蔣導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