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川看見寧知遙竟然低聲下氣的,心中很是不忍,伸出手就想將寧知遙拉起來,告訴她:“寧知遙,你是我陸北川的老婆,不用低聲下氣的求別人。”
但是陸北川同樣瞭解寧知遙的性子,要是想讓陸北川為她保駕護航,就不會一直自己爭取角色。
雖然他給寧知遙提供了很多便利,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角色或者一個活動,是因為他陸北川就直接讓寧知遙上的,沒有一個都沒有。
想到這裡,陸北川不由得有些垂頭喪氣的,畢竟寧知遙作為他的老婆,竟然沒有一點幫到她。
“所以這次她肯定還是不想讓我用陸總的這個身份來幫她吧。”陸北川自嘲的想著。
所以剛剛伸出去得手,彷彿就是一個笑話,尷尬的僵在了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最後陸北川為自己找了一個十分正當的理由,走到了寧知遙的身前,將手放在了寧知遙的肩膀上。
正面對上了蔣導,寧知遙背對著陸北川,蔣導在寧知遙對面,自然也是看到了剛才陸北川的尷尬。
不過好在蔣導也不是和會八卦的人,對著陸北川點了點頭,就掏出了手,以表自己的誠意。
陸北川也不是不知趣的人,“啪”的一下兩個人就握上了手。
兩個同樣強勢的男人,王見王一樣,霎時間火光四射,旁邊的氣壓都讓人感覺到壓抑。
寧知遙雖然不懂兩個人明明是第一次臉面,就有這麼大的怨氣,但是寧知遙知道不能讓倆人這麼大大咧咧的站在原地,不然被人瞧見了又是一個新聞,寧知遙不想讓自己成為別人口中的笑話。
硬著頭皮走到了兩人中間,對著倆人道:“我說二位,你們第一次見面,弄的太緊張有意思嗎,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
別看寧知遙前面說了那麼多,其實她的最終的目的就是想進到房間裡,免得在這裡讓別人當猴看。
倆人聽見寧知遙都已經這麼說了,也就沒有拖泥帶水的來到了房間,只不過在進入之前,蔣導壓低聲音對著陸北川道:“陸總是吧,我希望你對小寧是認真的。”
陸北川聽著蔣導的威脅絲毫不慌張,反而還有些激動的光芒在陸北川的眼底。
“怎麼,是為你的那個侄子來抱不平嗎,不過有些事情讓自己的長輩來,好像不太好吧。”
“你。”蔣導沒有想到陸北川居然知道顧墨沉是他侄子這件事,畢竟在圈子裡他也沒有跟顧墨沉有的特別近,只是之前在節目中挑明瞭跟他的關係比較好而已。
想到這裡,蔣導突然抬起了頭來,對著陸北川質問道:“你是不是調查我。”
陸北川嫌棄的看了蔣導一眼,十分自信的道:“就你跟他的那點事,也不用我調查,直接就有人將你們倆的資料送到我的辦公桌上。”
蔣導剛查的話就是腦子一熱才會這麼說的,本來蔣導說完就後悔了,現在聽見陸北川的話,蔣導心中就更難受了,感覺整件事都是因為他無理取鬧似的。
蔣導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但又不能對陸北川做什麼,不說能不能做,就憑陸北川的手段他也不會成功啊。
蔣導有些絕望的看著陸北川,但是陸北川根本沒有理會他,反而越過了他,直接看向了他的身後。
蔣導跟著轉頭一看,原來是寧知遙久久沒見兩人進來,還以為倆人又僵持起來了。
蔣導眼珠一轉,就得意的笑了起來,自言自語地道:“看你這麼厲害,我現在已經找到了可以治你的辦法了,你就給我等著吧。”
寧知遙一開始還以為蔣導這句話是對著陸北川說的,結果陸北川沒有一點反應,寧知遙就迷茫了,搞不懂這兩個男人怎麼心思這麼多。
別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在寧知遙眼裡看來,根本就是“男人心海底針”嘛,寧知遙真的不知道該用一種什麼樣的態度來面他們了。
蔣導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看了一眼倆人,“有什麼事情現在就說吧,我一會要去幫副導演收拾東西,我剛才聽他說了,你已經看過他了,也就不用我解釋什麼了,我們就速戰速決吧。”
寧知遙抽搐了一下嘴角,盯著這麼平易近人的蔣導有些回不過神來,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你真的是蔣導嗎,不回去別人假裝的吧。”
蔣導因為想到了陸北川的弱點,正在高興中,結果寧知遙就給他來這麼一出,蔣導實在是忍不住了,大發雷霆,“我看你這個丫頭,是吃硬不吃軟啊,我這麼友好的對你你還覺得我不正常,我看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
寧知遙被蔣導教訓了也不生氣,還笑嘻嘻的聽著蔣導的話。
蔣導:……
“我想要罵出去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寧知遙根本不知道蔣導是什麼意思,但是在劇組的那段時光讓寧知遙明白了,蔣導一旦對一個人特別關心,那就證明他設了什麼圈套讓他跳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