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棍子不但沒有打到陸北川,棍子還到了陸北川的手裡,那個男人立馬傻了眼。
陸北川就看準了這個時機,舉起棍子就朝著那個男人打了過去,那個男人在捱了陸北川打了之後,也立馬恢復了過來,跟陸北川打了起來。
這次陸北川怕那個人又朝著寧知遙下手,便一直把寧知遙放在身邊,但就是因為陸北川要護著寧知遙,被那個男人打了幾拳頭。
陸北川知道那個男人可能一開始還想著獨吞功勞,但是現在就是為了拖延時間,陸北川也知道自己的體力不能再跟他打下去了。
平靜了一下,又跟那個男人打了起來,這次陸北川專挑著人體脆弱的部分打,那個男人的速度也漸漸的慢了,陸北川就趁著這個時機,拿起棍子就對著男人一頓暴打。
等到那個男人終於倒地了以後,陸北川才放鬆了一點,突然一口血就從陸北川的口中吐了出來,寧知遙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用,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起了反作用。
現在看到陸北川已經因為自己都吐血了,寧知遙就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走到陸北川的身邊,摸著陸北川的嘴角。
但是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寧知遙也知道了點,現在不應該再呆在這裡,寧知遙想要把陸北川扶起來,結果力氣太小,根本扶不動,寧知遙只好託著陸北川朝著之前陸北川指的地方走了過去,走了好久,終於走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
寧知遙不知道這是那裡,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只是知道現在,最起碼短時間裡那些人不會找到這裡。
寧知遙拿出了藥箱裡的棉籤,將陸北川吐出來的血給清理了一下,寧知遙知道陸北川傷的很嚴重,但是寧知遙已經檢查了陸北川的全身,都沒有找到哪裡有傷口,只知道陸北川的胸前和後背都有淤青。
寧知遙怕會有什麼事情,想要碰一下,但是這些地方在被寧知遙碰的時候,雖然陸北川昏迷了,但也感受到痛了,一直在叫,寧知遙也就不敢再碰了。
好在過了沒一會,陸北川就悠然轉醒了,寧知遙見到陸北川終於醒了,立馬興奮地撲了上去,但是寧知遙忘記陸北川身上還有傷了,在寧知遙撲上去的一瞬間,陸北川就大叫了起來。
寧知遙聽到陸北川的叫聲,也想起了陸北川的傷,立馬從陸北川的身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陸北川,看到陸北川沒有生氣,才對著陸北川說:“對不起啊,我太激動了,忘記你身上還有傷口了。”
陸北川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呆在那裡,對著她說道:“我們現在是朝著之前那個地方的哪裡有呢。”
寧知遙聽到終於有自己懂的了,連忙對著陸北川道:“我是朝著你之前說的方向把你拖過來的。”
陸北川聽到了寧知遙是將自己拖過來了,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對著她說道:“什麼,拖過來,你是什麼時候把我拖到這裡的。”
寧知遙聽到了陸北川的話,覺得陸北川是在怪她將他拖過來,寧知遙也不開心了,沒有好氣的對著陸北川道:“你那麼重,我能把你拖過來就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知道寧知遙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是現在不是解釋的好時機,陸北川便沒有對著寧知遙解釋,反而是再問了一遍來到這有多長時間了。
寧知遙聽到陸北川沒有跟自己解釋,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想到自己還在逃亡,便沒好氣的對著陸北川道:“我們沒有來多長時間,我從那邊走的時候大概是凌晨了,現在是一點多了,我們從走到這邊到現在大概用了一個小時。”
聽到寧知遙的話,陸北川在心裡算了一下,覺得那些人應該不會這麼快追上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陸北川朝著另一個方向帶著寧知遙走了過去。
寧知遙走著走著,發現天都已經慢慢變亮了,寧知遙也有些體力不知了,便對著陸北川撒嬌道:“可不可以先歇一會啊,我有點走不動了。”
陸北川聽到寧知遙的話知道寧知遙是真的走不動了,但是現在不能歇,不然一定會走不動了的,陸北川只好對寧知遙道:“沒事,你看,那邊有一個房子,可能是民宿,我們等到了那裡再休息好不好。”
寧知遙順著陸北川的手看了過去,對著陸北川道:“好,那就去了那裡再休息。”
陸北川點了點頭,倆人互相扶持的就慢慢的來到了那間民宿的門前,寧知遙看了陸北川一眼,發現陸北川的白襯衫上都是血,便讓陸北川把有血的地方給遮住了,又擦了擦陸北川的臉。
看著陸北川沒有什麼問題了,又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只是有些疲憊,沒有什麼其他的事,心裡有些發酸,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寧知遙緩了緩心情,敲開了這間房子的門,寧知遙本來還想問一下可不可以借宿,結果那個開門的大姐一看到他們倆,就對著他們說:“兩位是來這邊玩的吧,我們民宿可是這邊環境最好的,兩位真是來對了。”
寧知遙本來還有點糊塗,現在聽到這位大姐的話,才知道這個地方是一個比較有名的旅遊景點,而這個民宿也是比較好的地方特色。
便順著大姐的話說:“對啊,大姐,我們剛來這邊,還沒有調時差,忘記了這裡現在不是旅遊景點開門的時間,而且因為太興奮也沒有看時間,只好敲您的門,想要住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