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遙看著眼前的照片和音影片,頓時覺得天都要塌了,哭著對寧知遙說:“姐,她怎麼會這麼可惡啊,我明明是她的親生女兒啊,她怎麼可以這樣。”
寧知遙知道光憑這些絕對不足以讓寧知遙徹底喪失對沈玉萍的期望,對著陸北川點了個頭,撥打了沈玉萍的電話。
“喂,請問你是誰啊。”沈玉萍有些遲疑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陸北川和寧知遙使了個眼色,寧知遙對著電話道:“怎麼,你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寧知遙啊。”
沈玉萍沒有想到寧知遙會給自己打電話,有些慌亂地道:“不知寧,不陸夫人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啊。”
寧知遙見沈玉萍根本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對著沈玉萍道:“不知您是否對一個玉佩感到熟悉啊,我在火場裡看見了一個寫著寧字的玉佩。”
沈玉萍聽到寧知遙的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玉佩不見了,緩了緩神情,對著寧知遙笑著說:“陸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會有寧字的玉佩啊。”
寧知遙聽見沈玉萍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真的是有些大開眼界啊,對著沈玉萍道:“真的嗎,我怎麼記得你曾經跟過我父親一段時間啊,並且我父親在牢裡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你吧。”
沈玉萍聽見寧知遙的話,知道寧知遙已經知道那件事了,但還是不肯承認,對著她說道:“您說什麼呢,陸夫人,我怎麼都聽不懂啊。”
寧知遙聽著沈玉萍的話道:“您是覺得我沒有證據嗎,當時監獄正在整改所有探監的人都必須登記的吧,不巧在看望我父親的那一欄裡面,您的身份證號正赫然的寫在上面。”
沈玉萍聽著寧知遙的話,那些電話得手,不由得一抖,對著她說道:“陸夫人,你這話說的,我真的沒有見過你父親。”
寧知遙聽沈玉萍現在還在嘴硬,對著沈玉萍道:“我記得那可是身份證號啊,就算一個人的容貌,名字再怎麼變,她的身份證號都不會變的吧。”
心裡一驚,想到好像真的寫過自己的身份證號。
便對著寧知遙馬上改口道:“對啊,我是見過你爸爸,但是就算我見過他,我不一定玉佩就在我手裡吧。”
寧知遙聽著沈玉萍的話,暗罵了一聲“老狐狸”,對著沈玉萍道:“對啊,但是我曾經問過獄警,他們說我父親在見你以前脖子上還掛著玉佩,但是你走後玉佩就怎麼也找不到了。”
話,覺得自己失算了,對著寧知遙說:“是,你父親的玉佩在我這裡,不過我早就變賣了,我可不知道它現在在哪裡。”
寧知遙對著沈玉萍道:“誒,話不要什麼說嘛,說不定你就能看見了呢。”
沈玉萍忙問:“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寧知遙回道:“沒什麼意思啊,我就是想和您說一下。”
覺得有些不安,對著她說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直接說不就好了。”
寧知遙見沈玉萍的心理防線已經快要被擊破了,便對著沈玉萍道:“我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就在火場的外面見到了這個玉佩,並且當然鎖門放火的人身上也帶著這個東西。”
“哐當”一下電話就掉在地上了,沈玉萍想,一定不能讓寧知遙知道是她放的火。
沈玉萍重新撿起電話道:“噢,這樣啊,那你的妹妹寧知夏身上不也帶著這個玉佩嗎。”
“什麼,不可能,一定不會是我妹妹的。”
沈玉萍知道寧知遙是有些信了,便對著她說道:“對啊,當時是因為你妹妹你才會去那裡的,而且你妹妹不也一直跟你唱反調嗎。”
寧知夏見寧知遙好想要相信的樣子,想要叫出聲來,但是卻被身後的一雙大手捂住了嘴巴,“唔唔唔…”
寧知夏見寧知遙越來越相信沈玉萍的話,心裡很是絕望。
等到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寧知遙看向了寧知夏道:“知夏,你這下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長點腦子了吧。”
寧知夏憤恨的看著寧知遙,寧知遙有些奇怪的道:“你怎麼了,知夏。”
寧知遙看到有一雙手捂著寧知夏的嘴巴,連忙讓人把寧知夏鬆開。
寧知遙把寧知遙拽到自己身邊道:“你怎麼了,知夏,是不是以為我相信沈玉萍的話了。”
寧知夏低著腦袋點了點頭,寧知遙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寧知夏的腦袋道:“你就放心吧,知夏,我一定會信任你的。”
寧知夏有些奇怪地問:“你怎麼就確定那個玉佩不是我的,而且我的現在也沒有在身上帶著,你讓我找我也不知道該到哪裡找啊。”
寧知遙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寧知夏道:“小傻瓜,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嗎,父親為了能夠讓我們不會因為吵架而買的一模一樣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