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遙抬頭在四周看了一眼,發現兩位伯伯總算走了,終於長吐了一口氣。
摸著寧知遙的手道:“怎麼,你就這麼怕兩位伯伯啊。”
寧知遙當然不會說自己害怕,只是對著陸北川說:“我這只是尊重兩位長輩而已。”
陸北川看著寧知遙笑著點了點頭,結果卻被寧知遙看到了,寧知遙對著陸北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不相信是不是。”
陸北川怎麼敢說實話,只是對著她說道:“沒有沒有,你怎麼會害怕他們呢,他們一個個就跟小孩子似的。”
覺得哪裡有點奇怪,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裡奇怪,只好終結了這個話題。
寧知遙對著陸北川道:“對了,那個放火的人你抓住了嗎。”陸北川總覺得忘記了什麼事,但是因為寧知遙的事情,陸北川一直沒有想起這件事情。
現在寧知遙居然主動提起來了,陸北川也總算想起來了。
陸北川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她說道:“對不起啊,這兩天我因為有點事情,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但是陸北川沒有想到的事,寧知遙居然沒有怪他,只是對著他道:“沒事,現在沒有抓到不代表以後也抓不到的是吧。”
陸北川聽著寧知遙這麼信任的語氣中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好,突然攥緊拳頭,胳膊上也都冒起了青筋,但是因為陸北川的用力,也不小心扯到了後背的傷口。
陸北川不由得“嗯”了一聲,寧知遙聽到動靜的時候,陸北川的臉上全部都是冷汗。
寧知遙還以為陸北川碰到了腿上的傷口,但是等寧知遙把陸北川伏到床上去的時候,檢查了一下陸北川的傷口,根本沒有血滲出來。
寧知遙這才放下了心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但是看陸北川的冷汗還在不停的往下流,寧知遙不由得有些著急,拍了拍陸北川的背,“陸北川,你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但是陸北川的冷汗卻越流越多,而陸北川的臉色也越來越白。
寧知遙有些著急的摁下了呼叫鈴,醫生將寧知遙先“趕出”病房,他們就在裡面為陸北川進行檢查。
就在寧知遙在門外等候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自己的手上,居然有血。
寧知遙看著手上的這一大攤血,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傷口?
寧知遙這才想起,自己身上沒有一點傷口,那傷口是哪裡來的呢。
寧知遙不由得想到了陸北川的話冷汗,寧知遙記得她好像拍了拍陸北川的後背,突然寧知遙捂住了嘴,喃喃道:“這個血不會是陸北川后背上的吧。”
想到這種可能,寧知遙覺得有些不能原諒自己,心急的在病房外面等候。
而病房裡面,陸北川因為一直保持著清醒,在醫生處理完他後背的傷口以後,特意對著醫生道:“醫生,請你不要告訴她我的後背有傷口,你就說是我的腿拉傷了。”
醫生自然是不願意這麼說的,但是陸北川不光是一位厲害的總裁,他還是這家醫院的法人代表,醫生只好屈從於陸北川的權威之下。
但是陸北川沒有想到,他已經在寧知遙那裡露出破綻來了。
等到醫生出去以後,陸北川就在病床上閉目養神,而外面的寧知遙看到醫生出來了以後,連忙趕上前去,對著醫生道:“醫生,他背後的傷怎麼樣了。”
醫生聽著陸北川的意思是“她”還不知道陸北川的後背傷了的事情,但是醫生看著眼前的寧知遙,覺得既然人家都已經知道了,也就不再隱瞞了。
醫生用著數落的語氣對著她說道:“這位,陸夫人,我覺得您可以讓您的先生,好好休息一下,並且控制一下他的情緒,不然可能您先生的傷口可能會難以癒合的。”
醫生看著寧知遙覺得有點眼熟,但又看不出來寧知遙到底是誰,但是看到她站在陸北川的病房門口,醫生就知道了她是陸北川剛娶的夫人。
寧知遙聽到醫生的話居然這麼嚴重,忙著對著醫生問道:“那對於他的飲食有什麼要求嗎。”
醫生聽著寧知遙的話,覺得她還是一個能拎的清的人,便對著她說道:“您先生不能吃太油膩的,不能吃海鮮,更不能吃辛辣生冷的食物。”
寧知遙聽著醫生的話,不好意思的打斷了醫生,“醫生,那你說他可以吃什麼吧。”
醫生模稜兩可的道:“白粥等一些清淡的都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