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按,畫自動移開了。
一個女人?可是……不是寧知遙。
陸北川看著眼前的女人,怒火更甚了。
一個黑衣人突然叫道:“陸總,寧小姐。”
陸北川掃了眼說話的人。
“寧小姐的助理說的,寧小姐穿的是鵝黃色的裙子。”只是這臉卻不一樣,黑衣人也感到很疑惑。
不一樣都是很好的評價了。
眼前的女人,左邊臉有一塊醜陋的疤痕,鼻頭還有一顆大痣。
活脫脫一個被毀容的女人。
陸北川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人,猛的上前把疤痕一抓,假的。
“快,通知醫院,備車。”陸北川一把抱起寧知遙,疾步走了出去。
車上,陸北川死死地抱著懷裡的女人,“快點。”
半小時的路程,硬生生幾分鐘就到了。
醫院。
陸北川看著搶救室亮著的燈,眉頭緊皺。
怎麼還不出來?
都兩個小時了。
“陸總,孟嫵妝怎麼辦?”
陸北川眼神一凜,怎麼辦?
傷了我的女人,還想活麼。
她不是那麼喜歡往上爬麼?
那自己就送她一程。
“先不要動她。”陸北川冷冷地說道。
搶救室的燈熄了。
“怎麼樣?”陸北川有些緊張地問道。
“已經搶救回來了,病人缺氧太久,導致窒息,還好送來及時,再晚個幾分鐘,恐怕就救不活了。”眼前的男人身上的厲氣太重了,醫生說完便離開了。
沒一會兒,寧知遙便被推了出來。
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寧知遙,陸北川只覺得心裡一陣一陣的刺痛。
還好,我找到你了。
陸北川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慶幸過,內心深處的恐懼霸佔了自己的整顆心臟,絲毫不敢去想失去了寧知遙,自己會是如何瘋狂。
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四小時了,病床上的人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
“醫生,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陸北川聲音冷冷地說道。
“病人現在的身體很虛弱,但一切正常,按常理說病人可以醒了,只是病人現在還沒有醒來,那就是病人自己不願意醒過來。”醫生說完,只覺得冷汗浸溼了衣衫。
不願意醒過來?
陸北川看著寧知遙,冷冷地說了句:“我知道了。”
病房裡的眾多醫生瞬間逃一般地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