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體有些虛弱，世界意識換成了之前任務者遇到過的黑袍人，及時排除了外來干擾。”
姜荼鬆了口氣，要是意識複製體也被抹殺，那不就等於顧瓷——
之前很關注自己的基礎資料的姜荼現在也對那些數字不感興趣了，喝口西瓜汁壓壓驚，再去看末世世界的現狀。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姜荼記著自己離開之前，顧瓷的頭髮是過肩的長度，現在看著都快及腰了。
影像裡他們相處得很融洽，顧瓷澆花寫劇本，江伊楠畫他的畫，江光光做她的小零食投餵柯琛，其他人修煉的修煉吃東西的吃東西。
他們的相貌沒有什麼改變，就是性格上可能更加沉穩了一點。
不知道隔了多遠的時空。
看了一會兒姜荼關閉了世界投影，這個時候，原本幾乎沒聲音的影像裡有人開始說話。
“姐姐會不會看到我們現在很好。”
“世界意識變動，失去了雙向互動的能力，我猜，剛剛她就在看著我們。”
“她說會回來的。”
姜荼的離開沒有引起什麼大的風浪，江光光在早上看見意識複製體的時候沒有感覺到那顆人魚淚有的獨特波動，所以她一瞬間就確定了。
這個意識複製體雖然擁有姜荼的基本情感和在這個世界的一些記憶，但是也算是有自己獨立的人格存在的。
為了不被世界排斥，姜荼的性格基礎上加入了顧瓷的一部分人格，綜合起來就是現在的顧瓷。
是姜荼剛好錯過的對話。
“001，喪屍頭頭——木欽他也被驅逐了嗎？”
木欽的意識體強大，世界應該是沒法兒抹殺掉他的，尤其是在有他還是洛希的碎片的前提下，更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
“順利離開世界，不明去向。”001這樣回答。
不明去向……不知道下個世界還能不能遇上。
姜荼仔細想想，雖然洛希在每個世界都沒啥存在感的樣子，但是莫名感覺他又像是無處不在。
就像末世世界，他重要的出場也就兩次。
“或許是他在別的時候出現比較多，只是在姜姜的面前出現的很少。”顏夕總結道。
“同一個世界背景，不同的人看到的是不同的世界，在姜姜的世界裡他沒有存在感，但是他陪著木秦大秦他們度過的時間就很長。”
“有沒有存在感是相對而言的。”顏夕說到這兒的時候覺得自己有離間兩人感情的嫌疑，轉念一想這兩人的感情也沒啥特別的，她明明就啥也沒做。
心裡沒有一點負擔，完全可以繼續放心大膽地發言。
“姜姜不用想他怎麼樣，你完全可以當做他也是去做任務的，只是你們會有一部分重合，加上朋友身份，但是他容易失憶，有空的時候就幫一把，這樣就很好了。”
“顏夕……”
“我在，怎麼啦？”
“我合理懷疑，你在誤導我什麼。”
“我沒有，我冤枉，我嚶嚶嚶。”
“而且……你好像還成功了，我以前好像想過一些什麼，現在沒什麼印象了。”不過那些思緒還在那兒，姜荼現在只是暫時性的被顏夕的這番言論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