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陸湘琪扯了扯嘴,無奈道:“十年,你傻呀?”
“恩?”十年皺了眉。
南宮寒見狀趕忙謝過十年,可是雪紅梅卻冷了臉,清澈的美眸中透露出了一股寒意,“我的紅紗是我親手做的,採的是我自己養的冰蠶絲,染得我最喜歡的紅梅色,就你這玉,哪涼快哪待著去!”
“哈?”十年眉峰忍不住的跳動,冷道:“你在同小爺胡攪蠻纏?小心小爺.......嘶,啊......湘琪,你揪我耳朵作甚?”
未等十年將狠話說完,陸湘琪已經揪住了他的耳朵,一陣的賠笑,“姑娘,不用管他,他腦子裡缺了根筋呢。”
南宮寒陷入了窘境。
雪紅梅對著陸湘琪俏皮的眨了左眼,露出了笑意,“姐姐,還是女人懂女人。”
陸湘琪不置可否的哼哼一笑。
“姑娘,待到日後在下再還你可好?眼下真的不曾有什麼值錢的物件可賠姑娘的絲紗飄帶。”南宮寒一臉肅穆,想好了戰後去求師孃討要一條來,出自師孃手的女工,她絕對不會嫌棄。
誰料雪紅梅卻一口否決,胡攪蠻纏道:“不行!我就要我這一條!”
南宮寒為難道:“可是在下不懂的縫紉。”
雪紅梅道:“那不管,我就要我原先這一條,縫份後的我也不要。”
南宮寒突然的冷了臉,“姑娘,你莫不是在有意刁難在下?”
瞧得南宮寒突然地冷了臉,雪紅梅心頭一緊,顰了眉,大方道:“算了算了,瞧將你給氣的,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才是嘛,怎麼就這麼經不住玩笑?好啦,不和你開玩笑了,這樣吧,你將我娶了去,我就不讓你賠了。”
陸湘琪偷著笑,十年露出了一副大驚失色的原來如此模樣。
南宮寒一怔,像是聽得了什麼晴天霹靂一般。
“怎樣啊,有那麼嚇人嗎?”雪紅梅氣不打一處來。
論起長相,雪紅梅小臉大眸,瓊鼻黛眉,櫻桃小嘴,也足以稱的上一位美人,與陸湘琪的美貌不分伯仲,況且這雪肌吹彈可破,再著一襲紅衣,更為她美豔動人添了一份說不出來的突兀之美,精緻又細膩。在這個可以有著三妻四妾的年代,誰不想抱得美人歸?更何況是這送上門來的美人?
南宮寒將手中的白虎嘯林歸了鞘,持著長槍行了一禮,肅然道:“姑娘,在下已有妻兒,恕難從命。”
雪紅梅愣了容,陸湘琪和十年驚得張大了夫妻相極強的嘴巴,背過身去的雪飄峰一顫。
十年搶先開了口,問道:“你和誰?什麼時候完的婚?那個人類姑娘?”
南宮寒淺淺一笑,“正是安然。”
陸湘琪驚問道:“有孩子了?”
南宮寒笑道:“臨行前大夫已診,南宮家有後,只是尚未來的急告訴家父和家叔。”
“可以呀南宮,你竟然快要趕上小爺的步伐了。”十年調侃一笑,“戰後一塊兒喝杯酒?”
南宮寒重重點頭,應允道:“好。”
瞧著他們問東問西,雪紅梅抽了抽瓊鼻,跋扈道:“那你將她休了,我不介意的。”
南宮寒冷眸瞪了她。
“胡鬧!”雪飄峰突然地喝了這位不捨得打罵的愛女,“混賬話不要再說,強扭的瓜不甜!”
“甜!”雪紅梅瞪大了眼睛對著雪飄峰一嗔,氣哼的撅起了嘴,叉腰委屈道:“你瞧他那冷樣兒,不怕嚇到人!好吧好吧,我退一步總行了吧?我為妻,她為妾,孩子嘛,大家一起養好了。”
南宮寒冷冷道:“在下來日定還絕佳上等的絲紗。”
話語罷,轉身離去。
雪紅梅氣的直拍良駒卯汗的脖頸,如雪的毛髮肌膚被拍出了紅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