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延一刀直劈這名青年小將的面門,青年小將輕蔑一笑,手中鐵槍向前掃去,盪開了這柄大刀,隨後趁馬延舊力已老新力未生的時候,連刺四槍,直擊馬延身上要害。
馬延心中大駭,他這頭一刀可是有數百斤的力道的,連張郃都要誇讚他一句,怎麼被這乳臭未乾的小毛孩給輕易破解了!但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將軍了,反應不及但終歸還是避開了兩槍,刺中的兩槍也並非要害,而且由於甲冑的緣故,也未刺入太深,不過這也激怒了馬延。
“哼,舅父說過,使刀之道在於剛猛二字,然攻敵七分,當自留三分,連這點道理都不知曉,也配使刀?汝遠遜與我舅父矣!受死!”
青年小將的一句句話如同一個個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說他不會使刀!攻敵時留下餘力的道理馬延自然知曉,只是他見青年小將年少,又不是傳聞中孫策的赤袍赤甲的模樣,所以大意輕敵了!還有!你舅父是誰!你小子憑什麼說我不如你舅父!
他馬延征戰多年,竟在數千兒郎面前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砸了場子,如果不找回場子,那他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帶領這數千兒郎?
“豎子找死!”
收起大意之心的馬延在攻敵時自然留下了餘力防備青年小將發動反擊,但是被怒火衝昏頭腦的他也露出了更多的破綻。
蔡陽在經過青年小將和馬延身邊的時候點了點頭,掠過了他們二人的身旁。他就是青年小將口中的舅父,蔡陽得隱士古陽子傳授刀法金龍斬風刀,人稱金刀蔡陽,雖然境界未到一流之境,但純論刀法,說實在的,許褚也未必能勝他。
而那名青年小將,則是他的外甥秦琪,自幼習武,練得一手好槍法,槍法時而剛猛,時而刁鑽,讓人摸不清路數。
他經過秦琪身邊的時候,聽見了秦琪的言語,知道秦琪已經佔據了這場戰鬥的主動權,現在已經在牽著馬延的鼻子走了,於是沒有留在秦琪附近隨時準備救援秦琪。
為什麼這麼說?
其實秦琪盪開馬延的第一刀的時候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輕鬆,他只是個準二流武將,而且氣力不如馬延。他方才一席話,讓馬延在進攻時留下了三分餘力,對於秦琪的壓力反而小了不少。如果馬延真的刀刀盡全力,秦琪哪怕能傷馬延幾槍,對他來說也是無關痛癢,而秦琪的虎口卻會被撕裂,而後無力再接馬延的大刀,那個時候,他就真的不得不救援秦琪了。
不過不得不說秦琪這小子還真機靈,蔡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年近四十仍然無後的他也是將秦琪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看待的,所以也有些老父親看兒子的感覺,對於秦琪的表現頗感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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