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開會呢,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你兒子讓人打住院了!你管不管?”那婦人怒斥道。
“什麼?是誰幹的!”電話那頭傳來一股怒吼。彷彿是為了嚇唬唐瑤和康叔,那婦人故意按開的擴音。
那婦人眼瞪著唐瑤,衝著話筒咆哮道:“我們就在市醫院急診科,你快帶人過來!”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康叔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於是拉著唐瑤來到李東的母親面前:“我侄女誤傷你兒子,是她不對。還望看在她還是個孩子的份上原諒她。我這個當叔叔的給你道歉了。”
隨後又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交在她手上:“這張卡里有二十萬,密碼六個一。從學校把我招呼過去的時候,就準備好了。要是不夠,你可以再來找我。我和我侄女還有事,就先走了。”
於是拽著唐瑤頭也不回的就從樓梯口下樓。
唐瑤問康叔:“我們幹嘛這麼著急啊?”
康叔拍了下唐瑤的腦袋:“哎,傻丫頭,對面叫人了。難道你還想打架嗎?”
“喂,他們察覺到了風頭,已經跑了!”那婦人對著電話焦急道。
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很鎮靜,安慰那婦人道:“沒關係,我們開車馬上就到。到時候就在醫院門口堵著!你跟我說一下對面體貌的特徵。”
那婦人道:“好,那是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康叔拉著唐瑤一路小跑,到了醫院門口的停車場附近。只見那裡剛停下三臺黑色的麵包車,從裡面下來十幾個人清一色的運動服,穿著阿迪的板鞋。為首的是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走到康叔的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紹道:“康先生你好,我是李東的父親。”說著一邊微笑著打量二人!”
康叔也伸手跟他握在一起,兩個人暗中較量著力量。那李先生自負常年鍛鍊,年輕時當過兵,一直認為自己的力量很大。可誰料眼前的這隻手,跟鐵鉗子一般。不管他使出多大的力量都紋絲不動。
那姓李的不得不鬆手,微笑著說道:“我想請你們叔侄倆,一起去寒舍做客,不知能不能賞光啊。”
康叔把手搭在李先生的肩膀上,李先生頓時感覺有一股怪異的暖流鑽進自己的後背。沿著脊椎緩緩的流淌著,李先生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了一般,四肢居然沒有知覺!
他迫切的想要鎮定下來,可冷汗已經浸溼了他的脊背。
就在這時康叔開口說道:“李先生,我侄女誤傷你的兒子,是她不對。不如咱們到就近的飯店,由我做東。讓我侄女給你道歉,順便也給這些遠道的兄弟們接風。”話罷,將手從他的肩膀拿開。
那姓李的只感覺自己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如今絕處逢生,哪敢不同意?
於是雙方來到了家就近的酒樓,在飯桌上,康叔讓唐瑤給李先生敬酒道歉。
酒過三巡以後,李先生問康叔:“聽你口音是北方人,不知道為什麼來c市生活啊?如今在哪裡高就?”
康叔扶著喝的漲紅了的腦袋說道:“我呀,從小在北方長大。後來隨父母一起來到了c市。生性遊手好閒,到現在也沒個工作。靠著爹媽的存款過活。”
一幫人一直喝到了晚上,受李先生的暗示,輪流向康叔敬酒。直喝的康叔七葷八素,走路已經開始搖晃。這幫人還不肯放過他,最後是唐瑤把他背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