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是高祖皇帝的九世孫,可是由於某位殺千刀的提出‘推恩令’之後,劉秀這一脈就開始越來越弱。
他的父親最後只能撈到一個縣令這樣的小官。
而且悲催的是,他父親還死的老,年幼的秀兒成為了一個孤兒。
現在劉秀也不敢說自己是什麼高祖的九世孫了,因為大漢朝已經不存在了,現在叫新朝,皇帝叫王莽,是長命侯一脈的弟子。
哎!
長命侯一脈的果然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難怪歷代皇帝都不是很喜歡長命侯一脈的人,長命侯的傳人大都被朝廷通緝過。
不過這和自己也沒有關係,畢竟就算是大漢還在自己也撈不到好處。
像自己這樣的大漢王侯的子弟,太多了。
不過現在新朝的皇帝看上去還是很不錯的,太學擴招自己也有機會進入太學學習,大漢還在的時候自己這個漢室宗親都沒有這個機會呢。
“砰!砰!”
“有沒有人啊,求學路過寶地,能否借住一晚。”劉秀敲響了一家道觀的門。
“咯吱~”
道觀的門響了一聲,進入劉秀眼裡面的是一個俊俏的青年。
他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好看的男人。
“道觀裡面的老道長在休息,你自己進來就好了。”蘇晨對秀兒說道。
“多謝。”
劉秀道謝了一聲,走進了道觀。
“兄臺這是準備去哪裡?”蘇晨笑著對秀兒說道。
“兄臺?”劉秀感到有趣。
兄臺這個稱呼倒是不錯。
“太學擴招,在下準備前去長安入讀太學。”劉秀客氣的說道。
劉秀對新朝的皇帝心裡是有著感激之心的,畢竟是因為他自己才有了入讀太學的機會,讀書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在下劉秀,字文叔,不知兄臺名諱。”
劉秀感覺蘇晨的這個兄臺的稱呼很不錯,也拿來稱呼蘇晨。
“蘇晨,沒有表字。”
“蘇晨?長命侯一脈?”
這是劉秀的第一反應,也是絕大多數人聽到‘蘇晨’這個名字的第一反應。
而且沒有表字,除了長命侯外,長命侯一脈的傳人還真的都沒有表字。
“不錯。”
劉秀立即拘謹起來。
長安的那位也是長命侯一脈的,這位‘蘇晨’可是和那位關係匪淺的。
“不知兄臺要前往何方?”劉秀問道。
“和家妻準備去長安一趟,途中游山玩水一番。”蘇晨說道。
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