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者,非一人,乃一族也。】
【長命侯蘇晨,武力通神。李廣之摯友蘇晨,獻精鋼鍛造之法。大將軍蘇晨,覆滅匈奴戰功赫赫。獄中友蘇晨,性情灑脫行事古怪。】
“你不是已經給長命侯寫了一個列傳了嗎,怎麼又寫世家了?”蘇晨看著司馬遷寫的內容說道。
“之前寫的是長命侯列傳,如今寫的是蘇晨世家,寫的是長命侯一脈不止一人。”司馬遷說道。
長命侯一脈的後人也都不是尋常之人。
雖然李廣將軍的摯友蘇晨在大漢沒有什麼作為,但是進獻精鋼鍛造之法也是天大的功勞。
大將軍蘇晨就更不用多說了,就是這位將匈奴給覆滅的。
其實民間還有一些其他‘蘇晨’的傳說,但是由於缺乏時間去考證不能記錄在上。
“你在寫些什麼?”司馬遷好奇的問道。
這位獄中友蘇晨是因為寫書進來的,不知道現在是否還在寫一些驚世駭俗的書籍。
“寫史書啊,我知道那麼多東西突然想要寫下來。”蘇晨頭也不抬的說道。
蘇晨打算寫史書,和司馬遷的史記一個型別的紀傳體史書。
蘇晨只打算寫那些自己接觸過的人,能將真實的歷史事件和人物展現給後世之人。
當然,或許可能也不是太真實。
司馬遷向著蘇晨的方向瞅了一眼,發現他正在寫呂后。
摸了摸不存在的汗,司馬遷的視線趕緊從蘇晨的書那裡躲開。不愧是要被秋後問斬的人,寫書都是如此的……
“蘇晨,這是你的斷頭飯了,吹完了明天就可以上路了。”
在蘇晨和司馬遷一起奮筆疾書的時候,獄卒端過來兩份晚飯。
一份是有酒有肉,一份看上去就寒摻了很多。
司馬遷看著去拿飯菜的蘇晨,嘆了一口氣。
蘇晨是自己在獄中唯一可以說話的人,而且見多識廣知識淵博和他交談十分的愉悅,可是明日他就要上斷頭臺了。
“是我要砍頭了,又不是你要被砍,你表情這麼頹廢做什麼?”蘇晨笑著問司馬遷。
“你難道忘了我是誰?”
“自然沒有忘,你是長命侯一脈的人。”司馬遷說道。
“難道是外面的大將軍‘蘇晨’,能將你保送出去?”
“不不不!”蘇晨搖了搖頭。
“你應該沒有忘了李廣的那位摯友吧,當初他能逃脫朝廷的羈押,現在我也能啊!”蘇晨囂張的說道。
自己當初教導徒弟的時候,就教導過他了,讓他不能幹那些違法犯紀的事情。現在讓他來包庇自己,不是不符合自己當初對他的教導嗎?
所以,我自己越獄出去就行。
“可是蘇晨兄,你越獄便越獄,能否不要當著獄卒的面說啊?”司馬遷不知所措的說道。
站在門外的獄卒也有點兒不知所措。
自己只是來送個飯菜而已,怎麼就聽到了有人‘密謀’越獄的事情呢?
這可是長安的大牢啊,還從來沒有人想著從這裡面越獄的,他只是一個小獄卒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啊?
他應該是在看玩笑的吧?
蘇晨衝著獄卒笑了笑。
“不要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好好吃飯好好等死。”獄卒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