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拎著這個‘小蘇晨’來到了一個客棧,給他安排了一些吃的。
‘小蘇晨’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吃。
“你為什麼直接跪地上拜我為師。”
“因為我跑不了,想試一試。”‘小蘇晨’邊吃邊說道。
“你有沒有妹妹什麼的?”蘇晨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沒有,我是孤兒。”
“是啊,真可憐。”
“既然你也叫蘇晨這麼有緣分,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弟子了!走,跟為師去學本事!”蘇晨拎起來‘小蘇晨’往外走。
“嗚嗚嗚!”
‘小蘇晨’手裡拿著一個雞腿,嘴裡還有一大口沒有嚥下去的飯菜。
“嗚嗚!能不能讓我先吃完再走啊!”
……
黃石公看著眼前的小人陷入了沉思。
眼前的人看上去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長的乾乾淨淨的只是臉上有一道從眼睛到下巴的長疤。
穿著一身黑衣,坐在穿著一身白的蘇晨對面。
“師伯好。”‘小蘇晨’恭敬的對黃石公叫了一聲。
“你師父去哪兒了?”
黃石公揮手朝蘇晨的位置扇了扇,‘蘇晨’就變成了一團金光消散了。
“師父說他去雲遊了,讓弟子跟隨師伯學本事。如果他回來見到弟子沒有學會什麼本事的話,就和師伯論道一番。”
……
“留侯張良者,其先韓人也……後卒於長安,百官弔唁。”
“太史公曰:學者多言無鬼神,然言無物。至留侯卒於百歲,亦可怪哉。留侯多信封鬼神,怪哉怪哉。”
“長命侯蘇晨,字子川,留侯師叔,勇武過人……後因傷病卒於長安,高祖潸然淚下,謂長命侯‘天下第一’。”
“太史公曰:長命侯武功蓋世,晨之神勇,千古無二。”
……
“司馬遷?”
蘇晨開啟了竹簡簡單的翻開了幾眼。
“正是,不知……”
司馬遷也是好奇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他在這獄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雖然身處獄中依舊在著史。
可是今日又有一人和自己進到了相同的牢房,還饒有興趣的看自己寫的史書。
自己這可是單間,怎麼來了一個獄友?
“蘇晨。”
蘇晨和司馬遷拱了拱手。
“你也叫蘇晨?”司馬遷驚訝的說道。
叫蘇晨的人太多了,長命侯蘇晨一脈的人都叫蘇晨。
現在大漢的大將軍也叫蘇晨,不過那位好像並不是長命侯一脈的人,現在獄中又來了一個叫蘇晨的。
“我叫蘇晨怎麼了!”蘇晨一屁股坐到了司馬遷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