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是有‘夜禁’的,所以晚上咸陽的大街上沒有一個人。
蘇晨披著蓑衣帶著秦劍走在大街上,蓑衣下面的白袍蹭上了路上的泥土,停在了趙高的門前。
“怎麼回事?”
趙高正在房間裡商議著另立新王的事情,外面傳進來了嘈雜的聲音。
“丞相,外面來刺客了。”
“刺客?”趙高皺了皺眉頭。
現在的咸陽城,還有人敢派刺客到自己這個丞相府來?
“來了多少人?”趙高問道。
“只有一人。”
“一人?那是來送死的嗎?”趙高不屑的笑了一聲。
自己的丞相府,比之如今的秦國王宮都要戒備森嚴,一個刺客敢來行刺自己真把自己當成聶政了啊。
“走,出去看看。”趙高擺了擺衣袖。
“相爺,您還是快跑吧,府裡的護衛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來通報的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什麼!?”趙高瞪大了眼睛。
“你是在戲耍本相不成!”趙高憤怒的揪著來人的衣領問道。
自己的府上有上百的護衛,怎麼會被一個人給殺乾淨。就算是幾百只雞,也不會被殺的這麼快。
“相爺,奴婢怎麼敢誆騙相爺啊,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僕從顫抖的說道。
“就算是幾百只雞都夠人殺一陣子了,更何況是幾百精壯的軍士!”
“可是相爺,他是真的比殺雞還輕鬆啊!”
蘇晨揮舞著手裡的秦劍,收割者趙高府上護衛們的生命。
這真的是比殺雞還要簡單,畢竟雞是會到處亂跑的,而這些護衛們是送到蘇晨的身前來的。
一個個悍不畏死的,死一個又有一個衝上來填補空缺。
“趙高在哪兒?”蘇晨抓住了最後一個活口說道。
“回高人,我只是一個護衛,不知道趙高去哪兒了啊。”被蘇晨提在手裡的人語氣顫抖,褲頭有些溼潤。
“算了,我自己去找。”蘇晨將那人仍在地上說道。
相府的後門,趙高和他的一些心腹心驚膽戰的開啟了們,衝了出去。
趙高擦了擦頭上的汗,自己剛才出來的時候撇到了來的刺客一眼,那個身穿血袍的人是蘇晨!
蘇晨啊,一個儒家的儒生竟然是武藝比肩聶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