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門主,怕是此子修得什麼邪術,燃燒血液提升功法後居然還能如此恢復,定是邪術,我南方大陸定容不得這種邪祟存在。”
青鴻心中一陣怒火,本是以為鬼重自尋死路,卻不曾想到居然能全身而退,而且和羅殺並列第一。
最可恨的便是這鬼重代表的乃是索命門,這也就意味著在這一輪中,他索命門已拔得頭籌。
“青門主,還望不要以偏概全,這南方大陸……”
聽得青鴻言語,羅鞠卻是站了出來,面紅耳赤道,可是話剛說一半卻是被羅人擋了回去。
當然,這羅鞠定不是為鬼重說話,更不會為鬼重打抱不平,而是因為論那邪術,怕是他的親弟弟才是修煉的真正的邪術了。
“造次,你一個晚輩,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羅人對著羅鞠大聲呵斥道,他明白羅鞠想要說些什麼,他再怎麼厭惡羅殺,後者也終歸是他道門之人,至少這些年來帶來的榮譽也不在少數。
“二位還請息怒,此子確有古怪,我幻門對此子甚有興趣,不知二位門主這大會後可否將此子讓於我?幻姬暫先謝過了。”
幻姬打破了局面,微笑著對著羅人與青鴻說道,言畢半蹲之下,扭動著她那婀娜的蠻腰,行了個謝禮,那凸翹的臀部在那薄裙之下更是讓人著迷。
羅人與青鴻相視一眼,略顯尷尬,便也默許了,唉,這真是紅顏禍水啊!
足足一個時辰過後,盤坐一旁的鬼重在得醫百門的運轉之下已經恢復如初,站起身來,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向著肆剎的方向而去。
“怎麼,休息好了?”
肆剎看著前來的鬼重,笑了笑,似是關心地問道。
“承蒙門主關心,已無大礙了。”
鬼重立於一旁恭敬道。
“果真是奇才,哈哈!”
肆剎讚歎一句,大笑道。
隨後大家便不再多語,鬼重也如肆洛一般,立於肆剎身後一側。
“肆洛兄,能否問一句?”
片刻後鬼重也許心中有些疑惑,也或者是因為這種突然的安靜顯得有些不安,便對著肆洛繼續道。
“這大會的排名是否有些什麼意義,或者有些什麼特殊的機緣還是……”
言語完畢,原本傲嬌的肆洛這次倒是認真的聆聽著鬼重所言,這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隨後也是禮貌得笑了笑,開口道。
“這大會倒是沒有什麼獎勵,但若是說那意義卻非同小可,這年輕一輩本是代表著各門派的實力,這大會取得的成績更是凸顯門派的實力以及底蘊。
再其次,這南方大陸的眾人也都是看著呢,孰強孰弱,這對以後門派的發展更是影響甚重,我相信大家自然不願意加入那稍弱之流吧。
所以說這大會的意義……”
自從認識肆洛以來,便是第一次聽到他說了這麼多話,鬼重心中不免有些驚訝。
但肆洛的話也很是在理,只是這種榮譽也都是給了那各門各派罷了,於鬼重自己而言,也只有那一鳴驚人的戰役帶來的震撼了吧,而這也是他所迫切需要的,這種所謂的正式的大會或許就是那最好的平臺了吧。
而此次參加大會的皆是各門各派中年輕一輩的最為翹楚之眾,功法能力也是各有千秋。
鬼重知道雖然第一輪勉強和羅殺打了個平手,但是這接下來一輪可是實打實的戰鬥。
而且那羅殺的秘密武器他鬼重還未領教。
這第一輪無非就是比的靈力的底蘊而已,實際的戰鬥可不止靠的這些。
例如那幻門蝶女露露,靈力不深,卻是練得一手變幻莫測的幻術。
那機關門姬川與陣殺門訛謬皆是保留實力故意從那石峰而下罷了,誰又能真正瞭解他們的實力與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