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就那個鬼重,真不知道這古老頭怎麼想的,禁守這藏功閣一個月就算懲罰了,這不是白白讓那小子佔了便宜嗎?”
“算了,算了,你好歹一個四年老生,何必為一個剛入學的生這麼大的氣呢。”周靈兒勸道。
“靈兒姐,不行,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明日你陪我一同前去教訓一頓這臭小子。”
周靈兒百般推辭,卻耐不得任靜默的軟磨硬泡,只得答應。
……
夜幕降臨,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鬼重盤坐在這古閣前,探出精神感知,感受著能感受的,久久,卻尋不得那日思夜想人兒的身影。
“靈兒,你在哪裡?三年了,你不棄哥哥回來了。”收了靈力,哀嘆得搖了搖頭,進得閣內。
不久,夜幕下一道靚麗的身影自古木之後而出,深情地看向藏功閣的方向:
“不棄哥哥,這人跟你真的好像,好希望是你,還想你能回來保護靈兒。”
……
翌日清晨,鬼重被外面清脆的鳥叫聲喚醒,開啟閣門伸了伸懶腰,陽光照在身上,好生舒坦。
“鬼重,你給我出來!”一陣怒吼打破了這美好的一刻。
鬼重順勢望去,正是昨日找上門的任靜默,只是身邊還跟了一個女子,這女子模樣越看越熟悉。
待得二人靠近,鬼重看清那女子模樣,不錯,正是周靈兒,他日思夜想的周靈兒,鬼重有些激動,差點喊出聲來,虧得鬼老靈力空間裡輕咳點醒了他。
是的,他以什麼身份面對眼前的周靈兒,他的死是鐵定的事實,就連這埋葬都是周靈兒親自所為。
鬼重壓抑住心中的激動:
“不知學姐今日前來卻為何事?”
“何事,本姑娘今日便是來教訓你這個臭小子。”說罷,便打算動手。
“靜默等一下。”周靈兒明眸微動:“不知鬼重學弟可否摘下面具,你跟我一個朋友好生相似。”
鬼重再次驚住,這周靈兒一上來就提此要求,讓得他不知所措。
“這……這……這位學姐,額……在下……在下因為臉上有疤,不忍嚇到別人,故此帶著這面具,實在怕驚擾兩位學姐,抱歉。”虧得鬼重機靈編了個還算可信的理由。
“我說怎一天天戴個破玩意兒呢,原來是沒臉見人。”任靜默接茬接的倒是很快。
只是周靈兒卻看出了這鬼重的遲疑,她敢篤定他說的只是一個藉口,但人非情願,也便不強人所難。
其實周靈兒也很害怕那張面具下的模樣,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期待那張面具下藏著是怎樣的一張面容。
……
“我說我的靈兒姐,你跟這傢伙老是客氣什麼,你不是答應我今天來給他點顏色看看的嗎?”任靜默有點著急。
“靜默,我看算了吧,這鬼重也非不講理之人,你也莫要強人所難,放過鬼重學弟吧!”
周靈兒顯然有些袒護。
“誒,我就有些奇怪了,靈兒姐這可不是你啊,莫非你看上了這小子不成,都說了他是個醜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