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我是雙生子,擁有同樣的記憶不足為奇,而就算你是冥羅也是罪無可赦的冥羅。”
“我罪不可赦,花囹羅就可赦?”
“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的私慾,不可赦。花囹羅做的一切是你嘴上說的,贖罪。你什麼都不懂,還膽敢說自己是冥羅?”
“你愛她你自然覺得她如何都可憐!”
“本王就是愛她覺得她可憐!”花離荒嫌少這樣大聲說話,“你當真以為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是花離鏡?當真沒有證據證明那七根命輪釘是你打在衛羽風身上?”
“若是我打在衛羽風身上,他何必親口指正花囹羅?”
“你說衛羽風為什麼會指正花囹羅?”花離鏡真的無藥可救了,花離荒吐出的話像是冰渣子一般,“你說,為什麼?”
冥羅看著花離荒那似乎可以斬斷她的眼神,還想反駁,但……反駁不了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晚你們以為是藥效失效,其實本王根本就沒喝,發生什麼或沒發生什麼本王心裡清楚得很。”
“所以……”
“所以睿兒不是本王的孩子。”說到此花離荒看向冥羅,“但卻長得像本王,所以你以為能瞞天過海,適得其反的再次證明你是花離鏡的事實。”
冥羅頹然胯下雙肩,她還一直以為做得很圓滿,被抬入衛羽風的房間之後,次日清晨爬回來花離荒的床,看他雖然生氣但卻無可奈何地預設。
所以她覺得就算被迫失了身,但木已成舟,花離荒既然已經預設那她忍了。擔心不能受yun還又找了衛羽風……
呵呵……呵呵……
自認為可以瞞天過海,可卻從一開始就已經被識破,他就裝作不知道看她像個跳樑小醜一樣在那自導自演?
多麼諷刺?
冥羅咬牙切齒問道:“那你為何還要對睿兒這麼好?”她都以為他一直把睿兒當成自己孩子。“那些都是假的麼?你也在做戲?”
“本王對睿兒不做戲。”
“為什麼……”為了之後,她恍然大悟,“你讓我做了六年的花囹羅,還要讓我們演母慈子孝,讓太子妃花囹羅聲名遠揚,花離荒你太狠了……”
“本王不否認你這說辭,但一切不過順著你的安排,你覺得本王有多狠,那就是對你自己的評價。”
是啊,是她想把花囹羅從花離荒身邊趕走的。是她要在花離荒身邊,是她故意剩下孩子,一切都是她在設計著他與花囹羅……他不過是將她的處心積慮返施加回她的身上。
花離荒……太狠了。
冥羅哼哼笑了笑,笑自己的愚蠢與慘敗,指向花離荒:“你以為你做的這些,花囹羅就知道嗎?你就幻想著你的太子妃還是花囹羅,花囹羅還給你生了個叫花晟睿的孩子……”
說到這兒忽然想到她懷孕初期,花離荒點名要國師身旁的藍衣給她肚子裡的孩子取名的事,該不會……那個人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