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囹羅跟了上去。
兩人在花園的涼亭坐下,花離荒問:“魯明是否就是魯彥?”之前他還沒注意看,如今仔細辨認倒有東越國大將魯彥的模樣。
花囹羅點頭:“嗯。”
花離荒冷眼看她不說話。
“我沒有跟他有任何往來,不管是軍事還是私事。”
“那你能否告訴本王,剛才那兩人是什麼情況?”
花囹羅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便跟他說了關於左芷姍下毒的前後,雖然她說得像在說別人的事,但花離荒聽著卻暗自捏了一把汗,憤怒得想立刻去把左芷姍給撕了。
看到花囹羅完全沒在意的樣子,也有點生她的氣。
花囹羅的注意力卻完全放在那種靈蟲之上。
“我昨晚回去問了清嵐,他說那種蟲叫水影靈,本身並沒有毒,但飼養者卻能將它們製造成為一種毒藥的載體……”
花囹羅一直在滔滔不絕,花離荒卻特別安靜,她說著說著停了下來:“如何是這樣的表情?”看得她都有點不自在了。
花離荒垂下視線不再看她問道:“若是你中了那樣的毒你會找誰?”
當然找他吧……
第一念頭冒出來之後,花囹羅擺擺手:“我又沒有那樣。”
“心還真是大。”花離荒忍不住瞪她一眼,就一點也不覺得後怕?
“我剛才說到哪兒了,都讓你給打斷了。”
“腦子跟醜蛋一樣,水影靈是毒藥的載體。”
“嗚……”為什麼笨就說像它啊?小丑蛋不答應。
“對,載體。飼養者從小就給它吃什麼藥它就具備什麼藥的藥性,存活時並不釋放毒素,只要在死亡之時毒液從體內散發出來。因為體態與水相似,所以將它放入水中不僅不會被發覺,而且用試毒針也無法測出毒性。”
“所以被人吸食後在人體內被吸收死亡就會釋放毒性,讓人出現中毒的跡象,這個過程大概是一個時辰。我想你估計也是因為這樣中毒的。”
花囹羅說完,花離荒提出了疑問:“但當日我毒發之時距離之前的飲食時長有數個時辰。”
花囹羅推敲過花離荒那天說過的話,她推測說道:
“所以我想應該是因為那場雨。那日我看你渾身溼透,又想起下雨的時間大概就是在一個時辰左右,而最不會引起你防備的就是雨水。”
看花離荒贊同預設,花囹羅說道:“大概利用飛鳥,屋簷的水槽啊,或是某種預謀的噴濺,水影靈能像水一樣流入七孔進入人體……”
花囹羅回來有兩個月了,兩人的相處不知不覺就變得自然起來。
從開始說為了還她一個人情護她不被天界責罰,能不見她則不見,到如今每天都要見,哪怕有短暫的閒暇,都想見她。
聽她特有的說話語調,來蒼元大陸十年的丫頭,侃侃而談時還帶著她家鄉的語調。
花離荒問她:“那你覺得是何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