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對什麼感興趣?”花離荒看她一臉的抗拒與不耐煩不覺也有些惱,“只對九千流感興趣麼?”
她知道這樣的對話方式,必然會讓兩個人都難受,可還是倔強說道:“對。”
花離荒牙關一緊,唇扭曲成諷刺的弧度:“作為妻子,你能多信任我一些麼?”
“你現在不需要我的信任把。”
花離荒忽而扣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去兇狠地吻住她,接近於肆虐的親吻,醋意大發霸道索取。
他一向不願意與人多表達,也沒有耐心去承受別人的喜怒哀樂,更不想讓自己情緒失控,但花囹羅總是輕而易舉的,讓他身心失控。
花囹羅推搡幾下,卻無法推開如同銅牆鐵壁的他,屬於他的男性氣息洶湧襲來,他的溫度伴隨著明顯的慾望,將她包圍在他的懷裡……
她就坐在他腿上,兩人靠的這麼近,她不安地察覺到他灼熱的慾望隨著馬匹的疾奔而移動,極富威脅性地抵向她。
他的憤怒摻雜了情、欲,忽而剋制地停止了親吻的舉動,但黑眸卻又有著明顯的意圖,顯得挫敗而痴狂,他目光緊緊鎖著她。
“你耍流氓不要命了,想從馬背上摔下去是吧……”她怒吼了一句,但從被吻得微腫的唇裡吐出又顯得有些嬌嗔,“混蛋……”
“所以別再試圖激怒我,你應該能感覺到我很想在馬背上耍流氓。”他長期握劍生著薄繭的手落在她細緻的臉頰上。
是,以他精湛的騎術,確實可以……花囹羅臉上沒出息的紅了。
花離荒不像帝淵九千流或清嵐,即使大熱天也不會出現一滴汗水。他特別熱,夏日陽光照在他被汗水潤澤的麥色面板之上,那雙黑眸看起來深不可測,有著激情以及憤怒的火光。
他們靠得很近,近到可以分享彼此的呼吸。
“誰激怒誰啊?”花囹羅語氣軟了,他們不是陌生人。
“你激怒我。”
“明明是你……”
“你現在還在繼續是想邀請我?”他可是樂意之至,若不是顧及她現在生著氣,他很樂意讓她嘗試不同的姿勢。
“我才沒……”花囹羅閉嘴,不能在說了,這時候的花離荒對她而言,也是強大而危險的,她沒有任何勝算。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不對,是花囹羅一個人在劍拔弩張慢慢妥協了,目光轉向周圍略過的風景,感覺像在反方向坐車。
可是,坐車可沒這樣的!
花囹羅忽而抬手捶打了花離荒一下,紅著臉瞪他:“你別動!”
花離荒看著她,因為身體的激烈反應神情顯得略微僵硬,聲音低沉:“我沒動,是馬在動。”
“……”好像是,是馬兒在動。
“其實我也動了的。”花離荒又補了一句,如此抵著她,如何能不動?
“你讓馬兒停下來!”花囹羅耳朵又變成了粉色。
“你不想讓馬兒動?”他試探的問了一句,“只想讓我動?”
這果然不是打情罵俏,是某人的無恥啊無恥……
花囹羅抬頭怒視他:“你快停下來!”